有迟疑,点头道:“好。什么时候退妊?”
姚三笙沉吟片刻,道:“少君近来精神佳,就在明日……入夜时吧。”
姚三笙来了此地,不得在萧婵露面,但她从小寺村带来的兔子在萧婵面前露面了。
那兔子一蹦一跳的跟在曹淮安脚后进屋。
萧婵饧眼里只有那只蹦跳的小东西。小东西皮毛粉白十分可爱,她顿时樱唇微绽,喜得眼梢吊起,嘴角向着缳娘道:“缳娘,它好小好可爱。”
缳娘瞧它还算干净,一身皮毛无杂草泥絮,抓着它两只耳朵送到萧婵跟前。
兔崽害高,短短的四肢不安扭动,萧婵双手轻轻接过,捧在怀里含笑抚摸。
兔崽毛皮柔软,掠过手心时滋了瘙痒,萧婵想起荆州的兔苑,轻巧的道:“不知道渚宫里的兔子有没有肥壮一圈呢。”
缳娘听了萧婵所说,微微作笑,道:“定然是肥壮得让翁主抱不起来。”
站在一旁的曹淮安脸色游走在笑与愁之间,他尚未将荆州江陵一事告诉萧婵与缳娘。探马道渚宫整整烧了三日,苑里的兔子应当都尸骨无存了。
萧婵不能受任何刺激,萧家这件事情得瞒下来。
缳娘话一毕,不长眼的兔崽在萧婵手背上抓了几道红痕,后腿一蹬,窜出屋子去。
手背被抓破了皮,曹淮安见状,忍住把那只兔子劈成两截的冲动,把住萧婵受伤的手,缩起唇在伤处呼呼吹气,问:“疼吗?”
带着温热的气落在伤处,伤处略有痛感。萧婵绰有余暇的抽回手,藏进被窝里,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娇气。”
今晚要饮药退妊,日头还在时,缳娘与曹淮安脸上都作喜颜色。
萧婵冥冥之中察觉气氛有一丝不对劲。
赤兔西沉之后,缳娘神色更为凝重,连曹淮安都愁眉不展。
真是奇怪!萧婵意意思思的食糜粥。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糜粥消融,缳娘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药。
药与前些时日所饮的不同,此药味肥浓,色重浊。
萧婵闻了味道,便蹙眉拒饮。现在她手足麻痹,逃跑不得,要是换作从前,早就和无形风一样跑了。
两人好言好语都说了个遍,说到嘴僵舌麻,萧婵却得寸进尺,像个孩子一样谈起了许多无理的条件。不管提什么,曹淮安都点头答应。
但萧婵还是不肯饮。
嬛娘无计可施,在原地干着急。曹淮安屏退缳娘,抱着萧婵坐在膝上,与她颊贴腮的说了许多体己的言语,说几句就做个唇碰唇的浅吻。
每一句话,每一个浅吻,都温柔得没明没状。
萧婵溺淖在没明没状的柔情之中。曹淮安给的这种柔情,父亲他们不能给,兄长也不能。
萧婵脑子还算清醒,溺淖柔情并不买账这柔情。她铺眉苫眼的微作啼泣声,博人怜爱,澄鲜眸子觑定曹淮安,喉音窒塞的问:“一天不喝也没关系的
请收藏:https://m.lshu.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