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让大家把玳瑁的手镯都拿出来,让范阳一个个去认。他匆促之间,能看清是玳瑁已经不错了哪还认得出花色。再说,也不是说有一样的手镯就一定是那个黑手。
“难道还能是你?”应帝没好气的说。
“说不定人家真冲我来的呢,谁让七皇子讨厌我呢。”
“那为了洗清嫌疑,莲成替朕把真的黑手找出来吧。”应帝用手掌比量着她的腰身,两只手差不多能合到一起了。
换了个舒适的姿势,莲成说:“不能是南边来的人,那自然是北边来的人干的。”
应帝刮刮她的鼻子,“真是朕的小狐狸。”尾音消在了合在一处的唇边。
三日后,宫中清查出一批北戎派来的奸细,并且查明推七皇子下水的正是其中一人,意图嫁祸南越来的昭仪,挑起炎夏与南越的纷争,好坐收渔利。
应帝令礼部召了北戎常驻炎夏的使臣来责问,责令其立即离京滚回北戎去。同时诏令驻守边关的裴远兴问罪之师。
“皇上,月蟾宫的昭仪上了谢恩的折子。”萧泉捧着一封折子上来。应帝的处理明面上算是还了阿螺一个清白,于情于理她都应该谢恩。只是除却重大典礼,再无见驾的机会。于是正式上了谢恩折。
“搁着吧。”既然小狐狸不乐意他去月蟾宫,那他不去就是。其实,他十日里有六七日宿在栖梧宫,偶尔政事繁忙独宿在乾元殿,十五的时候到坤泰殿去打个转,遇上小狐狸不方便的时候才在各宫转转。
这几年,要不是跟莲成在一处,他一定不知道又蹦出多少皇子皇女来了。
“萧泉,德妃那里情况怎么样了?”
“预产期在七夕左右,一切事宜都预备下了。皇后也时时关照,皇上您就放心吧。”
“厄,朕还是去瞧瞧好了。说起来,这几个月冷德妃也冷得有些过了。”
德妃正在歇午觉,宋美人跟夏末在外室玩翻花。听到皇帝来了,她忙要把手从线里抽出来,不料越急越出乱子,和夏末一起,手指被线缠住了。
应帝看她们姨甥俩的手绞在一起,扑哧一声笑出来,让她们起来解开。
“皇上恕罪。”宋美人告了声罪,要叫宫女来给她们解开。
“朕来吧。”应帝大手一伸,先把夏末的手解救出来,然后又去解宋美人的。自然要碰触到她们的手指。
宋美人的脸上升起一团晕红,“谢、谢皇上!”
“你们再翻给朕看看。”
宋美人没想到他对这个有兴致,便招呼夏末重新翻给他看。
正在翻着,德妃醒了,听说皇帝来了,便撑着腰出来。
应帝让宋美人过去扶着她姐姐,自己抱了夏末在腿上,问起德妃觉得怎么样。
“臣妾就是胸闷,晚上睡着腿又抽筋,妹妹会起来替臣妾揉腿。”
“辛苦你了。”
“臣妾该当的。”德妃说完,又转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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