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瑜走到中年男子面前,俯身看着他:“你问阮洛要过几次钱?”
中年男子一瞬间像是被空气掐住了脖子,他的身子在傅瑜压下来的影子里发着颤,像是忽然间恍然大悟了什么一般,恐慌得舌头都打了卷:“要,要过几次……不过他也没给。”
傅瑜沉声凶狠地重复:“几次!”
中年男人的□□里传出一股骚味:“四、四五次……要是要过,但真的没有拿过他的钱,一分都没有拿过……傅总我说的是真的,不信您可以查……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傅瑜冷笑了一声,直起身子,一步一步走到了阮淘面前。
阮淘也很争气,直接尿了一地。
傅瑜在他面前站定,黑色的影子把阮淘整个人都压住了。
阮淘哭着摇头:“我没有问他要过钱!”
傅瑜伸手捏住他的下巴:“你没有?”
阮淘哭得抽抽:“我没有。”
傅瑜看了中年男人一眼,冷着声音:“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挺会说谎。”
中年男人慌了,松开手里被他捂的快要背过气的老婆,起身爬到阮淘面前,左右开弓,连给阮淘两三个大逼兜:“杂种,说实话!”
阮淘哭得稀里哗啦,一颗门牙顺着口水掉到了地上,他哭得更撕心裂肺了:“要过……没,他也没给啊。”
他的眼泪沾在傅瑜的手指上,傅瑜皱了皱眉。
他松开手,起身拉了一张酒精湿巾,在手指上狂搓。
一边搓,一边冷声问阮淘:“阮洛有张银行卡。在你手上?”
阮淘哭的快吐了:“在在在……在我手上,我还给他。”他浑身打着哆嗦,抽了好几遍,才从裤袋抽出一个小钱包,又帕金森似地抖着手,抽出一张卡捧给傅瑜。
傅瑜两指捏过卡,用酒精湿巾在上边细细地擦拭:“卡里还有钱么。”
“没,没有了……”
“花过阮洛多少钱?”
“五,五千多,阮洛在嫁给您之前……呜呜,没什么钱,卡里只有五千多。我,我会打回卡上,都还给他的。”
傅瑜点了点头。
他的声音认真而低沉:“连本带利。”
“嗯嗯嗯,连本带利,呜呜……”
“你们三个,敲诈勒索阮洛三年,手里还有其他黑料无数。我都有证据。足以使你们牢底坐穿。这里给你们一条减刑之路——你们和阮洛相处得久,总也知道阮洛一些兴趣爱好,或是愿望吧。把你们所知道的,用文档一条一条列好打印出来。交给我的特助。我,酌情考虑,是否对你们放放水。”
“有有有,这些我们能做到!”中年男子当先表态。
傅瑜大长腿迈步到落地窗前,播了个电话:“派人打扫,嗯,顺便除个味儿。客人不太礼貌,随地大小便。”
哭泣的三人组:“……”
傅瑜回家之前,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还提前一个小时,又给自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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