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一个往下丢手绢,莺声燕语地深情呼唤。
“温大侠,来呀~”
乔扶听震惊。
温琼这一个月都干了什么。
直到她看见温琼从怀里拿出一个银元,买了一块烙饼,才知道镇上的商贩为什么对她那么热情。
这么肥一头待宰的猪,谁不喜欢。
她拉住温琼,指指那块被啃了一半的烙饼,不可置信:“你觉得这烧饼值一两银子?”
温琼嚼着烙饼,口齿不清道:“不值啊。”
她一摆手,毫不在意:“千金散尽还复来嘛。”
“……”乔扶听看傻子一样看她:“你有病吧?”
“对,她有病。”
身后一个男声气急败坏道。
两人齐齐返头,来人穿着和温琼身上一样的绣金黑袍,一张眉眼温润的脸硬生生给气得扭出了狰狞的意思。
温琼看到他,三两口把手上的烙饼吃干净,嬉皮笑脸道:“白星,你这么快。”
白星一看她的笑脸就想揍人,咬牙切齿地回答:“冠军都跑了,致词也不说了,散得飞快,我不得下来抓罪魁祸首。”
被指责为罪魁祸首的温琼毫无愧疚之心,她将油乎乎的手往白星肩膀上一搭,使劲擦了擦,笑道:“致词有什么好玩的,喝酒才是大事,这位乔道友是个妙人,她陪我喝了好几……”
白星身后钻出个人影,温琼收了剩下的话,将同情的目光投向乔扶听。
乔扶听试图溜走。
“乔、扶、听。”
这种感觉约等于22世纪被亲妈喊了全名,乔扶听当即虎躯一震,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动。
关琮一只手攀上她肩膀,捏住了。
“你受了伤,还敢来喝酒……”
乔扶听迅速认怂:“我错了我改正我金盆洗手洗心革面这就回去看大夫!”
一黑一白两个人,就这么被押回昆山。
路途中,白星与关琮各自声讨自己不省心的师妹,你一言我一语,最后互相看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浓浓的恨铁不成钢。
两人当即惺惺相惜,一拍即合,相见恨晚。
乔扶听很不服气,她寻思,我再怎么折腾,也没温琼那么不省心吧。
——
观剑会结束的第二天,其他门派的人纷纷辞行,带着无数传奇故事,离开了昆山。
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中,这片大陆上都将反复传诵观剑会上那些令人热血沸腾的比试,还有来自五湖四海的少年英才。
仅仅一天半的时间,昆山就寂静下来,持续热闹了一个月的客院人去楼空,只有门前还未来得及打扫的脚印证明这里从前的热闹。
许多弟子看着这幅场景心生感慨,立志要勤学苦练,争取在下一次观剑会上大显身手。
昆山弟子都很年轻,完全等得起这个十年。
因为乔扶听在观剑会上大放异彩,每个人都记得她的功劳,于是不少弟子询问乔扶听,下一次观剑会,师姐能否代表昆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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