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当时咱们这还流行用煤气桶,李校长经常给学生补课,早出晚归,李太太就在家带孩子做家务。有一天李校长的夫人在家里做饭,不知怎么的那煤气桶突然就爆炸了,引发了好大一场火灾。李夫人当场就被炸死了,年幼的李珂也被烧成重伤。这件事在当年引起了很大的轰动,电视新闻都播放过。”
护士长是西山本地人,我对她的话毋庸置疑。
“李珂长得那蛮好看,不像经历过烧伤的样子。”娇娇说完,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这有啥好奇怪的,国外的植皮手术非常先进,听说李珂在加拿大治疗了三年才痊愈回国。”护士长双手抱胸,看样子也有点冷。
娇娇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我就说她怎么能长那么好看,一定在植皮的时候顺便做了整容手术!”
“阿嚏!”我一哆嗦,喷了她们一脸。“不好意思啊”
护士长想给校长打个电话,赫然发现手机已经关机了,我和娇娇的手机也收不到信号。
我们等了半小时,雨势只大不小,哗哗的冲刷着地面。
偶尔穿过天际的惊雷更是震耳欲聋!
护士长推门看了眼,又恨恨的将门关上。
“没辙,今晚只能在祠堂里过夜了。”
“啥?这里又冷又湿,咱们一定会感冒的!”娇娇一百个不服。
“要不,咱们去找找看有没有能取暖的东西,只要把湿衣服烘干就不冷了。”
我指着厅堂后面黑幽幽的过道,打开手机照过去。
“元宵说得对,咱们快去找找。”
护士长说完便一马当先走进过道,娇娇坐在中间,我跟在最后。
走廊尽头是一个杂物间,里面放着高香和蜡烛和几个打火机。
我们拿了一些蜡烛和打火机,发现即使有了火,也没有可以持续燃烧的东西。
“咦,你们看,这里还有一个房间!”
护士长发现了一个向下的楼梯,带着我们怯怯的走下去。
楼梯非常窄短,七八步就走光了,地下室里有一扇没锁的门。
护士长咽了咽口水,用力推开!
我们顿时傻了眼,这个地下室至少有百来平,里面一排排放满了棺材。
“啊!!”娇娇看见门后的场景立刻发出一声惊惧的大叫,“棺材!”
她这一叫,连带着我和护士长也一起吓得尖叫起来,争先恐后的从刚才下来的那个窄短楼梯冲出去。
走到一半,护士长好像想起了什么猛地停下脚步,我来不及止步,重重撞在她背上。
“不对,空棺材有啥好怕的?”
我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是空的,看着像是给老人准备的喜棺。”
娇娇第一个跑到了楼梯口,两腿直哆嗦,歇斯底里的喊道:“李家就李校长和李珂两个人,撑死了准备两口喜棺。可你们看见没有,下面那个房间里放满了棺材。什么李家祠堂,棺材铺里的棺材都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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