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了以后,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更多的是有些不可思议-------天呐,我都说了些什么啊。
再过半个小时,就是后悔。悔的不行不行的。
没办法,只得鼓起勇气又打了过去。
“顾少”
那边好像很热闹似的,乱哄哄的。
“顾少,我刚才是被驴踢了才会头晕说那些话您那么英明神武,是不会放在心上的,是吧?”
顾丞在电话那头轻笑,先是买什么东西,“这些,还有那边的,我都要了,一会儿送到诗情画意”
然后才跟我说,“那你可别忘了帮我谢谢那头驴。顺便,刚才你问的那句话,我会很放在心上,一辈子。”
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先是苦苦涩涩的,然后渐渐泛着酸,接着又晕出丝丝绵绵的甜蜜,最后越来越甜,越来越甜,征用一句广告语,就是甜掉牙了。
我甚至不敢确定,打这个电话的原意到底是解释那莫名其妙的问话,还是想听一听,这个男人难得的甜言蜜语。
也许不能信,但是能听一听,也是好的。
就是听一听,我不信。
嗯,我就是听一听。
我以为顾丞所说的等,也就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的事儿。结果小白都送走了两拨客人了,还是不见他的身影。
有点小沮丧。
“完了,”小白说,“你肯定是爱上顾少了。”
我问他为什么。
他说那时候,小鹿现在是鹿鸣了,鹿鸣爱上孟馆主的时候,就是这样,只要孟庭长时间不来,或者答应了没有来,或者来了却跟着别人走了,小鹿就会靠在墙上长吁短叹。
我撇撇嘴,“孟庭跟别人走了,他还有心思长吁短叹?”
鹿鸣那小暴脾气,不过去撕了人家就怪了!
小白就抿着嘴笑,两颊红润润的,羞涩感十足。
徐志摩有一首诗。
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什么水莲花的娇羞。
我记不太清了,不过用来形容小白正好。
哪怕比我还早一年入行,可是小白总是给人一种涉世未深的感觉。就像荷叶上的露珠,美丽而又脆弱,让人忍不住想保护他。
突然想起来顾丞说的,让小白做公关的话。小白若真有这个心思,肯定能掳获一堆猛男的心。
咳,想多了。
结果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鹿鸣带着孟庭来看我了。都是老样子,好像谁都没有过分改变。哪怕鹿鸣成了头牌,哪怕孟庭成了鹿鸣唯一的恩客。
只是看鹿鸣对孟庭的态度,是真动了心了。
趁着孟庭在窗台上端详小咕叽,我拉住鹿鸣,特意加重了语气,“你也真敢!”
我没有多说,可是我知道他懂。
因为鹿鸣坦荡荡地看着我,亮晶晶的大眼睛里满是飞蛾扑火一般的义无反顾。
“我有何不敢?
与其在敢与不敢,信与不信,能与不能之间徘徊纠结。
不如痛痛快快地赌一把。
得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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