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2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们。
像兄妹又像是对父女的两个人…
“扳手…”格里兹伸手，镰把扳手递给了他。
“螺丝刀…话说该赞叹辛亏是老古董么，这样简陋的工具也可以修…”从镰的手里接过螺丝刀，格里兹拧开人型胸口的装甲，打开了他的胸腔。
“控制线路老化，正常毛病，而且也进了好多的沙尘，刷子呢？”
镰把毛刷递给了他。
格里兹叼着烟，刷掉第一层尘土后，沉默着停下了手。
“怎么了？”A2问他。
“A2，你的能源系统是魔方那种阿尔法无法解析的东西，是么？”格里兹问她。
“是的，这是尤尔哈，乃至整个自律人型的最高机密，我们自己也不清楚它们的能源原理。”
“他的能源核心是压缩核电池，这种东西理论上最多三十年的寿命…”格里兹抬起头，看了A2一眼。
“有人给他做过维护。至少近几十年的时间里，它得到过维护。”格里兹想了一下，笑了笑。
“不过这关我什么事？”从人型的胸腔里抽出中央主控线，格里兹把它接到了修理中端上。
“来来来，先看看，你这个倒霉蛋有什么问题。”
格里兹划开修理中端的屏幕，看着上面，关于人型的问题。
“视觉连接线断裂，下半部身体的数据传导线断裂，腿部副处理器坏死，零零总总的，满屏幕问题…”格里兹在A2的面前晃了晃显示屏。
那代表着人型处理核心的视图上，满屏幕代表着损坏的红色斑点。
“让我给他个痛快吧！”镰在格里兹的战术面板上留了言后就要拔枪。
“打打打！就知道打打打！！！”格里兹揉了揉镰的脑袋后，把她的枪给压了回去。
“话说，自律人形和智械的区别是什么？A2你清楚么？”从镰的手里换过比较小的毛刷，格里兹一边刷着面前人型的核心区，一边问A2。
“自律人形更接近人类？”A2想了一下，回答他。
“可是智械到了后期也发展出了专门渗透人类社会的类型啊，外表看似一个人类，但实际上每一个细胞都是机械构成的，甚至比人型更像人类，可以吃东西，会呼吸，不会遇到逻辑悖论问题，逼得人类不得不在自己的武器上做上DNA认证系统。”格里兹一边调试着修理中端，一边说着。
“科学到了极限的话，人类和智械和人型的界限都会变模糊的…”格里兹叹了一口气。
A2静静地看着忙碌中的格里兹，没多说什么，陷入了沉默中。
“电烙铁…”格里兹冲着镰伸手。
镰把电烙铁递给了格里兹。
格里兹扒着身下的人型翻了半天，确定它身上没有插座外抬起头补充了一句。
“智械或许真被当做工具使用，而人型，大概被当做是伴侣一类的角色更多一些。”
“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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