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母亲又怎可被一句‘为了你好’,便哄骗了去?”
“再怎么说,也终归是太子詹事,我儿日后的家令……”
“母亲,已经帮了儿最大的忙了。”
见老娘一副理解不能的样子,刘荣只暗下腹诽着,便打算放弃拯救母亲的脑子了。
“方才那番话,儿即是对表叔说,也同样是对母亲说的。”
见老娘这般模样,尤其又是前所未有的‘好好说话’,刘荣呆愣许久,终还是咧嘴一笑。
“我儿为何那般挤兑窦王孙?”
但转念一想:就连太子詹事窦婴窦王孙,都被儿子这番话说的喜笑颜开,不怒反喜;
莫非自己,也该听听儿子的话?
虽然不知道老娘心中所想,但见老娘难得没有开口打断自己的说教,更没有蛮横的指责自己‘做儿子的还反教上母亲了?’之类,刘荣心下稍安。
“——我想帮帮我儿!”
“再多上两句,也没什么大不了……”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来母亲主动开口,刘荣终不得不借着嘬茶的功夫,率先打破的殿内的宁静。
上午开始烧,到晚上九点多才退,好不容易把头从枕头上拿起来,也就来得及写了这一章。
“——不在其位,则不谋其政、不持其威、不揽其权。”
···
“儿对表叔说那些,是因为表叔是儒生,儿就该对表叔那般说。”
“反正从母亲嘴里,儿听惯了骇人听闻的糊涂话。”
“这就意味着无论如何,表叔这个儒士,都会坚定不移的支持儿、支持皇长子。”
“呼~~~”
话音未落,上首的栗姬点头如捣蒜。
“她们想的,只会是扳倒母亲和儿,她们和她们的儿子,就有机会觊觎神圣。”
“这,就已然帮了儿最大的忙。”
“——有些人、有些事,并非是事实如此,就该怎般说、怎般做的。”
“——明明是来投诚,就算不温颜以待,也不该那般驳了王孙的体面?”
“遇到什么事,母亲大可来问儿,只要母亲想知道、愿意听,无论何事,儿必皆知无不言。”
说话间,刘荣的语调中,也难得带上了一抹由衷的温和。
“——能抢在程夫人、贾夫人,还有其他诸姬、嫔前,最先为父皇生下儿,让儿做了皇长子。”
“王夫人说,是为了我好……”
“凡儒士,便大都讲究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尊卑有序,世袭罔替的道理。”
而后,便含笑侧过头:“母亲可是觉得方才,儿不该那般作答?”
“可是……”
见刘荣终于肯跟自己温声细语的说话,栗姬许是心中哀怨得到了宣泄,一时间也哭成了泪人。
“母亲有话,大可直言。”
“因为按照儒家坚守的道理,无论是百姓的家业,还是天家的宗庙、社稷,都必当是有嫡立嫡,无嫡立长……”
“只是那绮兰殿的王夫人,乃至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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