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幽王的独嗣,从轻发落。”
“即是提起了诸侯藩王不恭长安、悖逆不臣的事,便都一并报上来吧。”
···
“陛下试想:若朝堂遍削关东宗亲诸侯,唯独对吴王刘濞置之不理,那纵是刘濞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又如何能在举兵谋乱的同时,为天下人所信服呢?”
而此刻,低调落座于殿侧边沿位置的皇长子刘荣,却是对自己和内史晁错这第一次见面,颇感到大失所望。
一开口,袁盎便道出了那个让天子启翘首以盼,晁错却提都不敢提,朝野上下更是讳莫如深的人名。
如此敷衍的态度,连侯世子都不愿意派,倒反让皇子替自己与会,无疑更加落实了坊间那则‘长安朝堂帝相不和’的传闻。
依次经过袁盎那跪地匍匐,不愿起身的身影旁,面色复杂的摇头叹息着,朝着宫门的方向而去……
由于陵墓位于霸陵南侧,遂被称为:南陵。
呼
这两天缺觉缺的厉害,脑袋昏昏深沉,又不敢影响质量,就写的极慢。
“削其河间郡,许其戴罪立功,以观后效。”
还美其名曰: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便由皇长子替我与会吧……
相较于几个月前,在弟弟刘武面前表演的那出‘手足情深’,天子启今天的演技,可以说是粗糙到了极致。
这么多年来,汉家的朔望朝,都是这么一套约定俗成的流程。
在天子启好似要择人而噬的凶狠目光注视下,袁盎只面色凝重的道出此语,旋即便侧过身,环顾向殿内百官朝臣。
可最终,袁盎却也让天子启大失所望。
“都已经到了‘天下无人不知其反心’的程度,吴王刘濞,又在等什么呢?”
“胶西王刘昂,公然售卖官、爵,更如贾人般明码标价,乃至叫卖!”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便是傻子也听得出来:天子启,这是想要有人做出头鸟,替自己提起‘吴王刘濞’这个人名。
说到此处,天子启更是恨其不争的握紧拳头,在面前御案上连砸下数拳。
“论制,当除其国!”
刘荣正腹诽间,在殿中央的位置,内史晁错也正经历着天人交战。
原本推动的极为顺畅的朝仪议程,便也随着晁错做了缩头乌龟,而彻底陷入停滞。
便是御榻前的天子启,望向袁盎的目光之中,也隐约闪过一丝惊喜。
且这一次,晁错不单只拿出了《削藩策》这一策论,而是顺便带上了关东诸侯藩王‘为什么应当被削藩’的罪证。
漫长的沉寂中,突然响起袁盎那高亢洪亮,又极具穿透力的唱喏声,只引得殿内众人纷纷循声侧目。
作为太祖高皇帝刘邦的妾室,薄太皇太后驾崩,本该被追尊为高皇后。
放在这距后世早两千多年的汉家,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
连‘散朝’的指令都没下,便气冲冲离开了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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