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足她耍脾气的余地,只是可怜了这丫头,年纪轻轻的就不能说话了。
余还想要补偿阿京,便给了她好大一笔钱,足够离开他这宅子,自立门户了。
她的鼻子灵巧,又能调香配料,哪怕只是用这笔钱开个小店面也够她糊口了。
可偏偏阿京不想走,养了几日病后,便又像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回到他的身边了。
她一如往常般的照顾他,陪他复健,帮他端水拿药,小心翼翼的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
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她只是不能说话了而已。
这让姜年很生气。
更是和他闹了好一阵子,明里暗里,摔摔打打,怨怼他房里有人了。
余还也由着她去闹。
毕竟,他这条命是那个女人捡回来的,这些年来也亏了她的帮衬。
他不过一个残疾人了,还能在道上有着让人闻风丧胆的名号,这都是姜年的功劳。
这世人不认识余还,可若提到“鬼爷”却总是恭敬。
鬼爷便是他,从他家出了事,他几经辗转来到印尼之后,便再没有余还了,只有鬼爷。
余还知道姜年要的是什么,她只怕他和阿京有什么猫腻。
而让她放下心来的办法也只有一个,他心知肚明。
余还在一个异常湿热的夜里将她叫到房里来。
他让她躺在床上,侧着身子脱掉了她的衣服。
那个时候他的身体恢复了大半,虽然走不了路,但已经恢复了知觉。
只是他全身恢复了知觉的事情,暂时还不想让姜年知晓,维持原状已经足够让他疲惫,他并不想更进一步了。
余还的手游走在那缎子面儿的棉被里,像往常那般一寸寸的抚着她的肌肤。
余还怕冷,常年盖着厚被子,他能摸到那女人身上涔涔的汗意。
他说,要是太热就算了吧,别中了暑气。
可那女人总是急切,弓起腰身迎合他的手。
他从不亲吻她,每次不过只是单手拖着脑袋,面色疲乏,能用到的不过也只是一只右手而已。
可他依旧能给她最尽兴的爱意。
那个时候的阿京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孩子,屋子里女人娇吟喘息的动静似乎吓到她了。
她不知道余还和姜年在屋子里做了些什么,隔着一层珠帘她甚至不敢去看,只是用被子蒙着脑袋,哆哆嗦嗦的。
她不知道余还对姜年做了什么,只是那个女人又痛苦又享受,叫嚷声就像是按摩铺子里常来的那些胖女人一般。
余还清楚看到了阿京瑟瑟发抖的身体,他有些心疼她。
可却还是在姜年尽兴过后,狠下心,将阿京叫到房里来。
这一次,阿京来得很慢。
并不像平日里,趿拉上鞋子便凑了过来。她像只蜗牛般慢吞吞的,嗫嚅着唇瓣一声不吭。
“拿个帕子来。”余还轻声吩咐。
姜年知道他要做什么,风情万种一笑,跟着便将余还的手指头塞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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