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的神祠前门可罗雀形成了滑稽对比。
李夜清扯下了风兜,走进乌筒巷时正好听见一声响动。
他顺着青墙灰瓦的巷檐往那边的粮铺望去,只见那里突然乱做了一团,不知道是在厮打还是在抢粮。
而二十步外的百姓正打得不可开交,这边衙门前的差役们却好像和没看见一样,自顾自地抱着刀柄发呆,直到这戴着斗笠的青衣青年出现在他们面前,这两个差役这才握紧了刀柄道。
“你是什么人?”
李夜清没有立即摘下斗笠,而是指着腰间的令牌道。
“自玉京来的,要见你们清陵县令,劳烦进去通报一声。”
那两个差役自然不认得绣衣直指使者是个什么样的官,但听到玉京城却也是不敢怠慢,当下就进了县衙内通报。
不多时,一个戴着樸头,身穿裰衣的中年人推开了县衙大门。
“我是清陵县衙门的管事,不知大人是?”
随后他见到了李夜清腰间的檀木令牌,立马躬身拱手道。
“原来是京城的绣衣使者至此,小人眼拙,险些错认了大人,还请移步堂内歇息。”
言罢,李夜清便摘下了斗笠,那清陵县管事也才发现这位绣衣使者竟然如此年青。
就在李夜清准备跨过门槛时,他却停下了脚步,侧身指着乌筒巷子另一边的粮铺道。
“对了,那边可是打起来了,你们县衙就不去管管吗?”
闻言,那中年管事侧身瞥了一眼,随后就摆了摆手回道。
“饥民如何管得啊大人,更何况那粮铺主人可比我们动手要厉害的多,毕竟这世道谁能忍得了自家粮被抢?”
但这话才说出,中年管事就察觉出了不妥,眼前这位年青绣衣可是自玉京城所来的,见我们县衙遇乱象却不制止,这成了什么样子。
当下,中年管事立马差遣起了县衙门前的两个差役道。
“你们,去让他们别打了,什么样子。”
两个差役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随后就提着长刀去止乱了,只是不知他们这样面黄肌瘦的,还能不能制止住那些饿疯了的饥民。
李夜清没去多看粮铺前的景象,收起了斗笠就和中年管事走进了清陵县衙。
步入正堂的一路上,李夜清都没看见多少县衙差役,而堂中的首位上更是不见县令的身影。
管事请李夜清在首座落了坐,见状,李夜清不禁问道。
“这是何意?你们清陵县令在哪里。”
管事连连拱手道。
“县令离县了,估摸着还有三四个时辰也该回来了,劳烦绣衣大人等候一会儿了。”
随后他又让身旁的差役去端来了一壶热茶和一盘炊饼鱼干。
“这里有些县衙积存的粮食,绣衣大人舟车劳顿来到清陵县,不如先吃了饭食再去厢房歇息一阵,等县令大人回县衙后,我再去通知您。”
李夜清看着面前几案上的四只炊饼和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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