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
倒显得慌乱的沈星箩跟江山与他格格不入。
沈星箩冷笑一下,摔了手里的鼓棒,抱着手看着他。
“盛和洲,不想加入就别来了,你现在走了算是做慈善,给我们时间找人,大家都别耽误时间了吧?”
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又长得娇小,一双眼睛长得古典,杏眼圆睁,就算是看人也没多少凶狠的力度,要不是身上气质偏冷,看起来根是只吓唬人的小猫。
只是这只猫,爪子是能挠死人的利刺。
盛和洲抬眸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没有多少情绪在里面,却让沈星箩心里一跳。
这个人就是一把剑,就算是不动声色,也能让人从心里发怵。
太利了。
盛和洲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神色意味不明,“不欢迎我?”
沈星箩抬头跟他对视,“不敢,我只是不欢迎心不在我们乐队的人。”
一瞬间针尖对麦芒。
盛和洲俯视着她,唇角挑了一个弧度,缓缓开口,“听一遍就会的东西,也值得这么慌张?”
沈星箩:“呵,说谁还不会?您要真能耐拿实力证明自己,您成您留,您不成您走。这多简单。”
盛和洲眉眼轻松,看不出半分在意。
“我为什么要接受这么无聊的要求?”
沈星箩眉拧起。
这是摆明要耍无赖了?
同意加入乐队的是他,加入无所作为的也是他,她还就不惯着。
沈星箩冷笑一声,“您爱弹不弹。”
转身走回鼓边,收起了她的鼓棒跟鼓,背着包就要走。
“江山你自己处理吧,要实在找不到人咱们就把吉他提前编程式。”
刚走,手腕被一只手攥住。
攥住她的手冰凉,大手伸过来,一手就把她的手腕牢牢圈在手心。
“你急什么?”
他说话还是一副懒散的样子,嗓子里透着一股慵懒闲适,气得沈星箩想把手里的鼓棒摔他脸上。
盛和洲放开她的手,余温还留在她手腕间,被风一卷,手心的温度跟着风也消失了。
沈星箩心里顿时有些说不出的怅然。
他转身拾起地上的吉他挂在身上,神态恣意,随手一划,一段熟悉的旋律流出来。
这首曲子是江山找人写的,这个人没有写曲的天赋,所以一首曲子写得磕磕巴巴。
但是在盛和洲手底下,沈星箩竟然听出好几个调被改动过,把原曲里不合适的地方改得更加圆融。
沈星箩:“.......”
一曲弹完,盛和洲看着沈星箩,一脸闲适。
“现在还让我走吗?”
下半夜的时候沈星箩接了个电话。
来电显示电话是大洋对岸打来的,跟北城隔了十二小时的时差。
这个时候那边正是下午。
沈星箩一看这个电话,强撑着睡意接通,用了她生平最软的声调。
“怎么了?我很快就去接你,你是明天下午到对不对?你放心睡觉,明天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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