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意思说我吗?我好歹还知道这儿鸟多、这村后有条河、这村前好多田。你知道吗?知道吗太守大人?”
“不……”
“不知道了把?你那所谓精致如斯的地图就是我话的!我画的知道吗?”
“不……”
“你当然不知道,你只知道我是个路痴嘛!这也不能——”
“公子!”影青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往莫可舟身后退了退纠正到:“是村前有条河,村后好多田!”
“我就这么说的呀!”
“你说——得对!”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无奈自己的月份还得陈乐发,影青在陈乐的一个白眼中闭嘴消声。
村长加住在最村后,陈乐他们甚至爬了几个坡才到。每个人都带了面巾,上面涂了江太医新做出来的药,没人知道管不管用。七个人在村长家的院子显得像过年来客一样热闹,盛夏的早午除了隐隐炊烟和烦人乌鸦加上永不停息的蝉鸣都让人火大烦躁。
村长却丝毫没收到影响,他不像陈乐想的那样掺着笑迎接,也没像莫可舟说的那样拿着棍子把人打出去。他看上去一点力气也没有,唇色白得像打湿了的窗纸。陈乐总觉得他能站着出来已经是身体极限了。
院儿里没什么凳子,江太医只能扶着村长坐在门沿台阶上替他把脉。江太医脸色越来越重。陈乐也坐在台阶上等着,他没什么耐心,就算把毒术学了个精通也没学会把脉看病。师父也是想要陈乐学得,可他不愿意。
“这世上治病救人本事谁也能学,总不能好处都叫我占了不是!”
他总觉着人活在世上身上的本事够活着就行,不是陈乐自大狂妄。他是害怕!他不知道以后会遇到什么,他其实是最害怕孤独的那一个。从小他就知道被所有人孤立和不理解是怎样的滋味,所以他这个不会那个不行就需要去找别人、却讨好别人。他不觉得讨好谁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就像没人会觉得性格内向是种病!
他凭着自己学的那五年西方医学,在这个什么条件都没有的地方连诊断都诊断不出来。趁着村长不注意,从一串辣椒上随便拽了一个下来。太阳太毒了!
江太医对他摇摇头,走到太守和莫可舟旁边跟他们禀报情况。
陈乐往他跟前挪了挪,台阶被烤的暖烘烘。他把辣椒随手挖了个坑埋了:“村长,你们以前也这么埋些野鸡野鸭什么的吗?”
“嗨,野鸡又不是人埋他做什么。我们村子里没几个大户,又野鸡野鸭死了的也都把肉晒干了过年吃。”村长靠在土石墙上,看得出他很吃力。
陈乐也同他一样靠着墙,正午的太阳陈乐也觉得舒服。他闭着眼睛问:“那你说咱们村怎么就赶上瘟疫了呢!”他这话不似在询问,倒像是在感叹遗憾。村长扭头看他,不过他闭着眼睛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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