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颗。
疼痛折磨着他浑浑噩噩跟着谢南北的人走,出了清秋閣之后谢南北上了马车,陈乐都没看清他们把马车停在哪里的,只记得他们是从翠峰林另一个出口走的。
谢南北当然和陈乐一个马车,双手被绑着陈乐无法压迫胃部让自己缓解疼痛,再疼也只能忍着。他听见自己似乎是出了城,太疼了,脑子也不清楚。
“谢南北,你打昏我吧!”谢南北被陈乐的想一出是一出惊讶的一时没说话,陈乐在人家手里,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跟莫可舟一样只要陈乐说出口他就会做。
陈乐只能解释:“太疼了,实在受不——”
声音戛然而止,谢南北看着陈乐倒下去,犹豫着要不要伸手接住,这一个犹豫让陈乐直直砸在小塌上。
谢南北松了口气,自己倒了也好。
他表现的有多喜欢陈乐,表现得有多在意“好心哥哥”,表现的有多在意陈乐所做所感……说白了都是表现。
他不会喜欢人,因为父母爱的有多炙热,死得就有多惨烈。如果不是因为所谓爱,母亲大概不会报复一样的杀人,也不会死在自己眼前。
谢南北看着陈乐的睡颜,看他皱眉,就好像越过时空看到了那个小女孩同样皱着眉头的小女孩儿。
为什么会多管这一桩闲事呢?
像自己吗?其实不像的。陈乐有父母有兄长,可她就这么忍受恶意。他什么都做了,什么要求都应了,但他就是不开口认输!
他从不说那句话,他从不开口:你们放过我吧!
他不说,曹洁珍就不放。他说了,曹洁珍也不一定放。
谢南北目睹陈乐所遭受了两个月的霸凌后他终于出手了。
那红绳铃铛是一个蒙面人给的,黑夜里那人把铃铛带在小谢南北手腕上,他说:“不想被欺负就要学会反击,你不是怪物,你是人,和他们一样的人。”小谢南北摇摇铃铛,他手臂上还有伤,这么一动疼意从背后直窜脑仁。
那人给小谢南北把错位的关节矫正:“休息两天吧,我守着你!”这是小谢南北记事起睡的最安稳的一个觉,母亲活着时他也每天担惊受怕,害怕天亮了母亲走了,又怕天黑了母亲没回来。
母亲死后他被无数人吐口水,天亮怕被打死天黑怕被冻死。
那黑衣人陪了小谢南北五天,两人就在翠峰林里呆着,男人教他打野兔,教他生火烤肉,教他包扎伤口。
过程中谢南北无数次想要扯开男人的面巾,可他还是忍住了,没必要。
五天后男人走了,小谢南北前天晚上就知道男人要走,他又没睡好,半个时辰醒一个看男人走了没有。他再一次睁开眼,那人不在了。那个守在洞口一晚上没动的人,离开了,就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小谢南北看着手臂的红绳铃铛,看,他真的来过。
后来谢南北遇到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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