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木达勒也有所反应,他抬起眼也看着屏风后的琵琶,缓缓开口:“许久没弹过了,玉宁,能帮我拿过来吗?”
乔玉宁愣愣的,点了点头。
屋子里还有连珩留下来看守的人,但是他们都没有说话也没有表现出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木达勒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说:“我年轻的时候,骑马的时候从马上摔下来,这里断过,刚刚跪太久了现在动不了了。”
“怎么办才好……”乔云宁到底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闻言有些着急。
木达勒道:“没事,先拿琵琶来。”
乔云宁只好先去取了那把琵琶,拎到手里才发现重量很轻,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不知道是否恰当的比喻,这把琵琶就好像失了魂似的。
木达勒制香会将香料中最为重要的一味香引称之为香料的魂,乔玉宁耳濡目染,竟也能有所感受。
木达勒双手接过,调整了一下弦,手指按在了琴弦上,轻轻地拨动。
他弹了一首陌生的调子,即便断了一根弦,听起来也并不突兀,乔云宁听得入迷,曲子却突然停了。
乔玉宁问:“什么曲子,真好听。”
木达勒叹了口气,手指抚在琵琶边缘,“相见欢,可惜我只会弹前半段。”
她只教了我这么多,剩下的还没来得及学。
他没有将这这句话说出口。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他纵然缅怀,也该对着同样身处那段往事的人缅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云宁面露惆怅,脸上藏不住事,接连叹气。
木达勒只说:“放心吧,不会有事。”好像他什么都知道一样。
遂水坐落群山之中,连珩和林炔带兵入山,沿着崎岖的山路缓缓而行,走到一处空旷的平地,连珩看到了一只黑色的狼,没看到白鹤行。
那只狼正在撕咬着一块肉,大快朵颐,声音听了让人牙酸。
连珩走过去,路过那只狼,身上穿着的肩甲碰撞作响,引得黑狼动作一顿,龇着牙呜呜地低吼,半个身子低伏,敌意外露。
连珩停下脚步,倒也没有畏惧,侧过脸垂下目光。
他的目光很冷,眼下黑沉沉的压着情绪,气势凛人。
黑狼喉间低吼,爪子却往回收了一收,咬着肉块猛地跑了。
林炔和另一位副将说了两句话,得知了白鹤行仍在崖底,刚刚遣人送了两套衣裳下去。
林炔问:“两个人?还有谁?”问完又想起来白鹤行是带着一个女人一起走的,想必就是她了。
林炔他思忖着这件事是否要报给连珩,白鹤行已经从崖底上来了,白鹤行伤的虽然大多都是皮外伤,但一天一夜过去,逐渐糜烂伤口不断消耗他的心力,他是被人搀扶着上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裹着一件长衫,鬓边满是薄汗,伤口都在崖底重新敷了药粉,烧的伤口剧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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