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连续的挫败与失利后,仍然是部伍整齐、气势犹然的模样,张璘却是情不自禁地由心赞叹:
“这贼亲率的部曲,果然还有几分样子啊!无怪能够与朝廷周旋那么多年。。”
“不过是釜底游鱼,冢中枯骨而已。。”
头灰白面如刀削的老将马克己,不由在旁低声恭维和附和道;
“只要讨击一声令下,也不过是灰飞烟灭的命数。。”
他亦是淮南军中的一个异数,早年出身神策军而祖籍西北凉州人氏,父辈乃是归义军入朝的子弟,又以禁军身份追随高骈转战天下,在如今在淮南镇官拜左厢马军都知。也是为数不多能够和战功彪炳的军中第一人张璘,平辈对话的人物之一。
“且不要急切。。可听听草贼那头还有什么分说不是。。”
张璘却是摆摆手而意味深长的道
“毕竟,我可是前来给他们授予旌节的啊。。”
“都兵所言甚是。。”
“讨击说的有理。。”
一众将帅们不由连声附和起来,纷纷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随即,就有草贼的使者前出到官军阵前拜下,而大声的宣读起事先约好的《称降表章》:
“巢自起于微贱,聚事与氓之间。。。闻太宗之遗德馀泽去民也久矣,而贤臣斥死,庸懦在位,厚赋深刑,天下愁苦。诸盗并出,方是时也,遂以求活其间。。”
“。。。如今,只求一地安身,愿意替朝廷保境安民,自耕自食,不要朝廷粮饷。。。”
待到长篇大论的表章念完,并被呈送到张璘的手中,他却是不可置否的摆摆手,让人把事先准备好的旌节举拿了过来,又召唤过一直被晾在众将边缘上席降将常宏道。
“你可易装一同上前去,看清楚了是否黄贼当面否。。”
“得令,”
常宏犹豫了下,随即就振奋起来拍马上前。
又过了半响之后眼见那些领受了旌节的草贼,在一片大声鼓吹和像模像样的宣喻声中,又纷纷下马跪地向着北面天子所在方向齐齐拜礼之际,他才拍马回来低声禀告道:
“回禀讨击,的确是黄贼当前。。。。左右尚有黄门八子之中的掌书记黄睿、右长史黄瑞,孔目官黄揆、支使黄邺,巡粮院黄谔,前翼率将黄皓、门仗都尉黄存。。。
“其阵中又有,左军师李君儒、礼仪使崔缪,检点官白日升,左阵乃是副总管尚让并率将孟绝海,季逵,右阵乃是都统领盖洪、率将费传古、庞师古。。。”
“殿后的是刘莺,左军使孟揩,。。。。”
“你做的甚好。。可记上一大功。。”
听他介绍完阵前窥探得的情形,张璘不由当众夸赞又对他许言道。
“日后可放一州主兵,防御、守捉之位可期呼。。”
“多谢都兵提携之恩。。”
在一片夹杂着羡慕妒忌恨之类的异样复杂眼色当中,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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