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鞋。换完左脚准备接着换右脚时,面前忽地落下阴影:“我帮你。”
男人的手从她的脚踝处托住她的鞋后跟握住了她刚刚抬离地面的右脚。
杜允慈吓一跳,下意识要收回脚,却被他的手掌钳住。
她抬眼拒绝蹲在面前的蒋江樵:“先生,我自己可以。谢谢了,不用麻烦你。”
“别动。”蒋江樵低垂眼帘,只用饱满的天庭对着她,视线定在因为她的挣扎而从裙摆下露出的那一小节小腿上。
柔嫩白皙,无暇如雪。
随着他的手指将高跟鞋脱下来,她的整只脚映入他的眼帘。
不曾受到过摧残的自由生长的脚,却也只和他摊开的手掌一般大,玲珑极了。完全不用摸,仅仅此时为了给她穿鞋而触碰到的小一块肌肤,就能感受到光滑。整齐修剪过的脚趾圆润,指甲上涂有的鲜艳蔻丹反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白嫩。
“先生,真的不用你帮忙。”杜允慈无法抑制地慌了,脚趾本能地蜷缩,仿佛这样就能藏起来似的。
为了好看,她里面没有穿袜子。终归宴厅里不冷,她根本冻不着。现在可好,鞋子一脱,她赤着的脚被他看光了去。
虽然她这儿没有封建残余思想,露个脚算不得什么,但不代表他可以肆意轻薄。
噩梦里遭他欺凌的画面不由再次闪过,深深的耻辱感淹没杜允慈。
蒋江樵流连着慢慢将平底鞋套上她的脚,不舍地放回地面,并确认她的裙摆自然垂坠了下来,方才抬头起身。
见她红着眼角轻咬下唇水眸圆瞪,蒋江樵瞬间陷进她这副初次在他面前显露的神色,他心生怜惜却又沉迷不可自拔。
“先生,我不知你这是何意?”杜允慈的手紧紧握住沙发椅的扶把,心里拼命告诉自己不能发脾气,不能得罪他,口吻还是在所难免带了少许质问。
蒋江樵这个时候反倒补了个道歉:“失礼了。”
他坐回旁边的沙发椅里,将方才取来的香槟推过去给她,又斯文有礼解释:“我只是很想帮忙,所以遵循内心做了。没想到杜小姐没有穿袜子。”
杜允慈没碰香槟:“我有没有穿袜子、是不是被你看了去没关系,我介怀的是我已经说了我自己可以,不用你帮忙,先生怎么能像个——怎么能不顾我的意愿?”
收回口的是,“像个流氓”。那个噩梦果真没骗她吧?她之前还想不通他如何变成梦中的无耻之徒,现在终于渐渐现出端倪?
“没关系?”蒋江樵极轻地皱了下眉,“我知道杜小姐向来遵循洋人的礼节,但在我看来,怎么都该有个度,女子的脚还是尽量避免不要被不相干的人随便看了去。”
他是端起私塾先生的架势教训起她来了?杜允慈怔一下,气得要反驳:“你也是不相干的人,怎么在发现我没穿袜子的第一时间,不遵循君子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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