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咱们屋里有白麻布吗?”
秦秦一愣,跑到还未收拾出来的库房找了一圈,脸『色』发白地抱来了一箱整整齐齐叠起来的白麻布,“老师,库房里有整整三箱这东西。”
究竟是多么频繁的死亡,才能一个长久不住人的空屋里还留有这么多送葬用的东西。
周昊冷着脸把白麻布分着发每一个人,“我们跟在最后,他们到底在做什么。都把脸遮好,别出。”
苏安披上白麻布,在脖前系好,他的动越来越慢,突然抬头:“我想起来了!”
学生们:“什么?”
“上午我们在祠堂村长告别的时候,角落里躺着四个人,他们身上盖着一层草席,”俞苏安『舔』『舔』掉皮的唇,有些紧张,“你们还记得吗?上午刘大哥说村长有事,他说的事,是不是就是将这四个人火葬的事?”
“这么说,我好像想起来了,”秦秦深吸口气,“四张黑白照片中,好像有一个人,我昨天还见过他。”
陈天:“就是说,这四个人是今天才死的?”
周昊幽幽补充:“或者是昨天夜里。”
四个人一齐静默了几秒钟,头皮战栗一瞬,他们哆嗦了一下,穿好丧服,悄然出,跟上了送葬的队伍。
送葬的队伍很长,人人都低着头,没有人注意到后面多出来了四个小尾巴。苏安四个人老实极了,竖着耳朵闭着嘴巴听了一路身边村民的交谈。
这支队伍几乎将整个洗井村走了一遍,最后,带队的人将骨灰盒埋在了村口个老翁石的旁边。
送葬这便结束了,村民三三两两地回家,苏安几个人凑在一起,低交换着刚刚听来的事情。
苏安迟疑着:“我发现了一件事,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这个村里的房屋都有一个的槛?”
除了空屋没有外,有村民住的屋,无一例外都有的,到了成年男人膝盖处的槛。
陈天低:“我以往在老家听爷爷『奶』『奶』说过,农村的老宅便有这样的槛,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博学多才的俞老师:“槛具有遮挡污辟邪的用,以往的说法,槛是为了防僵尸。僵尸是蹦着走路的,这样的槛既可以挡住僵尸进入家,可以在家中有死人诈尸时,及时挡住僵尸不出伤人。”
三个学生倒吸一口冷气,秦秦音发抖:“这个村里,还、还有僵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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