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他,我可能也不会去《黑天鹅》剧组试镜吧…即使有维多利亚帮着牵线…”
翁怀憬的声音,清冷得似乎在陈述跟她毫无关系的事情一般:“前期帮我讲戏、搭戏的都是他。”
而她说出来的这番话却让邵卿和周佩佩愣了眼。
……
厉娜最终选择了相信索雷行,没有跟着周建国返程,两人并肩在午后的朱仙镇街头信步走着。
厉娜步履轻盈:“也许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不然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索雷行笑道:“对啊,我根本没有那么聪明。”
厉娜突然停步,望着索雷行:“也许,今晚我应该跟你呆在一起,旁观着这一切,亲眼看看会发生些什么。”
“真的吗,那你还会不会抽我耳光?”
索雷行有些条件反射般伸手护住了自己的脸。
“什么?耳光,你说什么呢?”
厉娜嗔笑着轻轻推了一把索雷行。
两人并肩同行消失在镜头前。
……
一张飞镖靶占据着整个屏幕,靶心正中间牢牢插着两根飞镖,靶子外围歪歪斜斜插着两三根飞镖。
镜头往后移动,地面上散落着十多根飞镖。
画外音:
“为什么我总射不中靶子?”
“想射中靶子很简单的,你专注一点,手腕放松一些,技巧在于手法一定要柔和…用眼睛瞄准好靶心,然后一气呵成投出去。”
沙哑的嗓音一落,镜头里又是一镖直中靶心。
……
《全知全能的悲哀》这一段戏走到了尾声,厉娜陪着索雷行熬到了第二天清晨的五点五十九分,虽然半途抵不过困意来袭昏昏睡去。
因为厉娜的信任和陪伴,让索雷行升起在时间循环里积极生活下去的信念,也让他正视起对她的爱意。
再次醒于立春这天的索雷行,含情默默地伸手触碰着一旁那个毫无使用痕迹的枕头,一把从床上蹦起来,他快速地扫了眼窗外,便元气满满地去洗漱收拾了。
……
当屏幕里索雷行对着逐渐熟睡的厉娜含情脉脉倾诉衷肠时。
“我总觉得他在这段剧情里暗示了些什么,但又毫无头绪。”
万寿寺路一号院3005室客厅里的翁怀憬迷惘地低头望着躺在她大腿上的邵卿。
邵卿横眉冷眼:“我真的觉得你俩玩这种猜谜游戏玩魔怔了。”
翁怀憬矢口否认:“哪有,你可别胡说…卿姐!”
“啪!”
“要不要我仔细跟你数一数:第一期的《追光者》、《舞姬》;那几部他拍的纪录片;第二期的《红玫瑰》、《白玫瑰》…”
邵卿从翁怀憬腿上爬起来,点了根烟继续八卦地盘点着翁怀憬晏清之间爱玩的猜谜游戏:“还有这几段肉麻且令人遐想的台词对话;第三期里《背包》不用说是指晏清那个手机,对吧?《一生守候》…”
翁怀憬硬气辩驳:“那不是…”
“爱恋伊、爱恋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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