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嗓音轻扬:“可以?”
江刻的喉结一起一伏,她的手指随之滑动,指尖分明是凉的,却撩起了一团火焰,自上而下,燃了全身。
江刻一动未动,乜斜着她,语气淡然:“你再听听她们说什么。”
墨倾侧耳一听。
内容果然变了,从骂江刻祸害人,到说她不要脸。
墨倾头一偏,坦然朝她们看去,目光一冷,很刺人。那些人发现了,嘀咕着“她好像听到了”“她怎么听到的”“走了走了”,然后纷纷散开。
随后,墨倾将风衣往江刻胸膛一拍,说:“拿着。”
在她撤开之际,江刻下意识伸出手,抓住风衣。没一点脾气。
墨倾不是购物狂,相反,她讨厌铺张浪费,衣服鞋包一律按需购买。导购们任何称赞和劝说都入不了她的耳。
逛下来,不到两个小时,墨倾东西买齐了。
江刻成了拎包的。
“澎忠知道你翘班出来提包了吗?”墨倾手里捧着一杯橙汁,打量着江刻,神情戏谑。
江刻神情淡漠:“你可以告诉他。”
“澎韧怀疑你被下降头了,想找人驱邪。”墨倾想到戈卜林提过一嘴的事,勾唇,“你真没被下过降头吗?”
她一直想不通,江刻在江家、墨家、公司时,为何非得装成人五人六的。
“没准。”
江刻说了个墨倾意料之外的答案。
墨倾怔了怔,咬住吸管,慢慢喝着橙汁,不再调侃他了。
——有没有可能,江刻也察觉到什么呢?
念头一闪而过,墨倾没有深想。
下午,墨倾和江刻回到江家。
墨倾刚坐下来,打开手机一看,发现消息爆炸了。
全是学校的同学、老师,问她为什么退学了。
她懒得翻,一条消息都没回,关了手机。
她坐在书桌前,打开抽屉,从中拿出几个小瓷瓶。这些都是她最近做的,内服外用的都有,但没什么奇效,就治一些小病罢了。
毕竟药材都是从回春阁拿的,便宜又大众,翻来覆去玩不出新花样。
炼药治病,光有医术没用,药材也关键。
“叩叩叩。”
敲门声响过后,门口传来陈嫂的声音:“墨小姐,是我。”
“进来。”
门开了。
墨倾问:“什么事?”
“给你送点水果和牛奶。”陈嫂笑容温和,端着木盘走过来,“你学习辛苦,要多补一补。今天放学挺早啊,是放假了吗?”
“嗯。”
“墨小姐。”陈嫂将水果和牛奶放下,整理了一下围裙,说,“就我风湿那个毛病,吃了你的药之后,果然好了。”
墨倾想起了这一茬。
陈嫂的风湿是老毛病了,南方天气又湿冷,一降温、下雨,她就风湿痛。墨倾最近在调药,就顺手给她调了一点。
“谢谢啊,墨小姐。”陈嫂感激道。
“没事。”墨倾说,顿了下,拎出两个小瓷瓶递给陈嫂,“这是给江刻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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