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起身子,发现,身上穿着竟不是她自己今晨衣裳。
沈青青心底生寒,一眼瞧见不远处放在五斗柜上包袱。
地上铺着厚实地毯,烧着地龙,沈青青为了避免发出声音,光着脚丫,悄声走了两步,听见屋内另一头发出响动。
声音很轻,像是人在翻看书卷。
她包袱里已经空无一物,沈青青无奈选了个柜子上摆件,悄声往那头走过去。
刚走了几步,沈青青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此刻满屋子挂着,都是她之前寄售在墨玉轩画作。
每一幅,都被装裱精细端挂在墙上。
她脑海中迅速出现一个人名字——谢嬴。
她不假索往前走去,随即入一间宽大屋子中,处墙上,密密麻麻贴满了画作。
沈青青粗略看去,竟都是她挂在墨玉轩画。
所画。
沈青青不由得头皮一紧。
间屋子干干净净,除了角落里放着几个书架外,中间摆放着一个偌大书案,上面整整齐齐摆放着笔墨纸砚。
烛光之下,一位面貌如玉男子站在书案后,正提笔落墨。
沈青青圆眸一瞪,果然是他。
一时刻,太子也留意到沈青青出现。
余光中,见她光着粉丫,不由得勾唇浅笑。
他淡定地提笔蘸墨,专注勾勒完一笔,缓缓道:“先生是醒了,不如来帮看看,幅兰花图,之前长?”
他话语温和自然,旁人听了去,觉得他们关系很熟络。
“谢嬴,你是什么意?”沈青青冷声问道,带着显怒意。
“在帮你,还看不出来么?”太子抬首,静静地扫了眼她,随即淡淡一笑,“两个月不见,先生被他折磨成了副样子,孟西洲莽夫不欣赏、不心疼先生,欣赏、心疼。”
沈青青兀自握紧了藏在身后手,话语冷下几分:“跟你压根不熟,你不由分说掳来,绝非君子行为。”
“先生认识约一年,先生句不熟,真是伤了心。”
太子放下笔,温声道:“先生看看,一屋子画,都是谢某对先生画作倾慕之心,自从认识先生,谢某再也看不别人画。”
一年?
沈青青摸不到头脑,她之前并未对他三番四次纠缠上心,只觉得他是个对画过于痴狂之人。
如今她前脚出了孟西洲小宅,后脚被他强行掳来,不是那么简单事了。
个人身份一定不简单。
孟西洲是潢贵胄,在他口中也不过是个轻飘飘莽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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