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想亦风闻得些口声不大好,自己也要避些嫌疑,如今竟分与房舍,命贾蔷搬出宁府,自去立门户过活去了。”
宁府即使再人多口杂,喜欢造谣生事,按贾珍的地位和行事作风,即便被奴仆诽谤,也不难处置奴仆,或打或卖或罚,都是办法。
何以至于“风闻得些口声不大好,自己也要避些嫌疑,如今竟分与房舍,命贾蔷搬出宁府,自去立门户过活”呢?
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贾珍一定有不少把柄捏在奴才手里。
关于贾珍的作为,书里从第二回就透露出不少信息,贾珍的父亲因喜欢炼丹,于是让贾珍袭了官,“这珍爷那里肯读书,只一味高乐不已,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人敢来管他”。
既不读书,每天只“高乐不已”,那该是如何高乐呢?
故事发展到第七十五回,贾珍因居丧,因此不能游玩,也不能消遣,于是“无聊之极,便生了个破闷之法”,也就是想了个解闷的办法。
他白天请世家亲友们来习射,又找个借口,说只习射,不利于长进,因此立罚约,赌一件东西,才有助于勉励大家提高习射技能。
于是贾珍在天香楼下约定每天早饭后来射鹄子。
现在人们常说“坑爹”,但贾珍却是实实在在地“坑儿子”。他不肯以自己的名义做局,于是让贾蓉做东家来请客。
那些慕名前来的世家子弟,都是少年人,又喜欢斗鸡走狗访花问柳,于是宁国府天天杀猪宰羊,屠鹅戮鸭,如同临潼斗宝一般。
渐渐白天习射,晚上开赌抹骨牌,直到有一天,赌局已经重于习射,慢慢蔚然成风,家里下人和远近亲友如邢夫人胞弟、薛蟠等人都来了,于是在桌上又是“抢新快”,又是打幺番、抹骨牌打天九。
这里头的人,不难猜想,其中多半就有贾蔷。
另外,服侍贾珍等人的,都是十五岁以下的孩子,“其中有两个十六七岁**以备奉酒的,都打扮的粉妆玉琢(第七十五回)”,至此,读者已不难猜想到贾蔷为何能得贾珍喜欢了。
好家伙,这基情四射啊。
好在,如今随着贾珍提前死亡,这些私密问题也就成了永远的秘密,只要贾蓉不刨根问底,贾蔷也就能好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贾蔷如今名义上还是贾氏族长,所以有不少族老来伸手找他要钱,贾蔷也是区别对待,只给了一部分,倒也没糊涂得全给出去,听说这段时间和贾芸处得很好,贾芸是个有能力的,会办事会做人,把他笼络一二倒也无妨。
“掌柜的,来二两包谷酒。”贾蓉一进门就喊道。
“苞谷酒今日卖完了,烦请客官明日再来……咦?是蓉哥儿!”贾蔷正忙着对账呢,抬头一看,没想到贾蓉来找他了。
“蔷哥儿,别来无恙?”贾蓉脸上多了几分亲切的笑容。
“云哥儿,快,快把咱们新酿好的梅子酒和鸭子拿出来招待蓉兄弟!”贾蔷连忙向里招呼一声。
“欸,来啦!”贾芸走了出来,一眼就认出了贾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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