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又了解底层人心,他说话不吊诗甩文,倒很对那些粗俗匪徒口味。至于带兵作战,不是有世子宗弘昱嘛。”
“父皇,儿臣仍觉得方衍不是最好人选,他初涉官场……”
“正是因为这样,他的那颗无畏直前,心思单纯的赤子之心才更为珍贵。”兴武帝打断太子的话。
“父皇——”
“不必多言,此事就这么定了,明日着他们一同启程。朕即刻下令从京都东西两大营中抽调五千精骑随行。”
太子宗云晔在袍袖中攥了攥拳头,知道此时再说什么也改变不了皇帝心意,理智告诉他必须告退了,他深鞠一躬退出勤政殿,边走边思量着回到东宫该如何将此事告之方衍。
东宫文德殿中。
方洛昨日领了俸禄在回家路上买了三斤瓜子,他上职前特地抓了两大把塞进了口袋,这会儿趁太子不在,正好躲在角落里嗑着。
嗑到正香处,忽听得有脚步声传来,他舌头一卷吐掉口中瓜子皮,探头去看,只见太子宗云晔已带着一脸阴沉步入殿内。
方洛擦了擦嘴角,整整衣衫从角落里走出来,收敛了肆意之态,蹭到太子身边,挑了挑眉:“殿下脸色这么难看,发生什么了?是陛下问政您没回答上来?”
宗云晔摇摇头。
“那是嫌殿下这几日所作之文不好?”
宗云晔又摇摇头。
“啊……是了,是陛下又提选妃的事了。要臣说呢,这是早晚的事,早点定下此事陛下就安心了。”
宗云晔仍旧摇摇头,叹道:“孤看你倒比父皇还着急此事。”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看来不是太子的事,那会是……莫非我这几日不务正业的事又被皇帝知道了?叫太子去核实情况?
方洛憋得难受,干脆问了他最关心的问题:“那……和我有关吗?”
宗云晔轻叹一声,不言不语,走至茶案旁缓缓坐下。
方洛看太子这神情,感觉今天这事多半和自己有关,一跺脚,几步走过去,一屁股坐到太子对面,抓狂道:“殿下,臣的心都快蹦出来了,您倒是说句话呀,啊?”
容福见方洛行事、讲话丝毫不讲礼数,本想纠正,可回头一看太子沉郁的表情,立马住了口,这时候就别再给太子添堵了,他小心地为这二人斟满了茶后退至远处。
宗云晔品了一口,终于开口:“润泽,你来尝尝这茶如何?”
“茶?”方洛心中气闷,我哪有心思品茶哟,真是急死个人。
罢吧,罢了,爱说不说,看你心情也不豫,看谁憋得难受。
方洛轻尝一口,回味片刻道:“此茶入口微苦,过了会儿倒觉出几丝甘甜。”
宗云晔点点头:“做事亦如此,先苦后甜。”
嗯?这话咋这么耳熟,怎么搞的跟学校老师劝学一样。
方洛耐性不足,问道:“殿下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不用给臣讲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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