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程度,吓不到小朋友,更吓不住白啄。
察觉到行为有些不妥白啄又为刚才的行为道歉:“没有,是我的失礼。”
看她低头道歉的模样周祎生又轻轻笑了,“没事,这么紧张干什么。看两眼我又不会掉块肉。”
说完他又偏头对白父说:“儿女双全,妻贤子孝,还是你好。”
白父也笑着回应:“你也不错。”
……
……
他们又互相恭维了几句才开始了这顿饭。
期间,白啄又下意识地看向了男人两三次,也许每次都被他发现了,因为中间有一次他们还对视了,但男人也只是和善的对她笑笑。
怕他误会,吃完饭后白啄解释说:“我感觉在哪儿见过您。”
这个解释听着很假,很像是借口,但白啄却是真的这么感觉,对他有种熟悉感。
她真诚道:“对您有些熟悉。”
“也许是缘分。”周祎生笑着回道,“不过我出去的时候你应该还没出生。”
十几年就这么过去了,真是岁月不饶人。
“看你们朝气蓬勃的。”周祎生摇头叹息道,“我这老头子可比不了喽。”
“谁说的。”白凛一脸不赞同,“您风华正茂。”
前些日子第一次见面时周叔穿着唐装,拿柄扇子,浑身上下都给白凛种游刃有余的感觉,仿佛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
白凛觉得他身上那种经过沉淀的气质特别有魅力。
就像瓶放了很多年的老酒,醇厚,散发着独特的味道。
这句话听得周祎生又笑了,出于礼貌同时张嘴夸了几句白凛。
一时间,餐桌上的氛围特别好。
白啄嘴角也噙着笑意,心中却努力把脑海里的记忆过了便,只是到最后也没想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他。
—
这是白啄第一次这么期待假期能快快地过完,到了七号,白啄早早就收拾好了东西。
这天上午她少见地静不下心写题,效率很低,就像是在消磨时间就等着回学校。
离回学校的时间越近白啄的心情就越好,中午吃饭的时候连嘴角的笑意都多了不少。
一顿午饭的时间白母不自觉地看了她好些次,最后还悄悄地给白凛说同意她转学真是件好事。
弄得白凛直想把白啄在学校里模样拍下来给白母看看,那笑容才多、笑得才叫一个开心。
但不管白凛怎么咬牙切齿,到最后他还是乖乖的把白啄送到了地方。
开朗点好。
白啄开心了很多,这段日子笑的次数快抵得上一年的量了。
唉,白凛叹口气,妹妹大了不由哥。
虽说是这么想,白凛在走之前还是三令五申地强调了她现在的主要任务,明着暗着提醒她不要早恋!
听得白啄一阵无言,本来没有的事,但是他天天这么强调,弄得白啄还真的想了想那么一天真的来了她会是什么心情。
也许会开心得像那朵会跳舞的向日葵,同时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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