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样,她很好。
到了月那天,白啄早早起了床,如去年那样,洗漱打扮,穿上到脚腕的长裙,化着淡淡的妆,很美丽。
白啄买了一束花,一束香槟玫瑰。
白啄开着车,一路向前。
明明只来过那一次,白啄熟悉得却像是来了无数次。
白啄一步步走向许厌,把手中的花放在墓碑前。
许厌还是那个许厌,白啄却不是那个白啄了。
白啄看着许厌,良久才开口。
“生日快乐啊,许厌。”
白啄声音很轻,像是怕吓着了他。
白啄并没有待多长时间,她回去的时候甚至能跟得上午饭。
白母仔细瞧着她的表情,见和平时一样,才稍稍放下心来,白啄吃着白母亲手做的菜,开口道:“谢谢你啊,妈。”
这段时间,只要白啄开口说回来吃饭,白母就会亲自下厨,像是要把白啄小时候缺失的全部补回来。
白啄知道,她也很感激。
傍晚,陪白父白母坐了会儿,白啄才开车回了家。
白啄先洗了个澡,换了睡衣,打开了电视,躺在沙发上,盖上毯子。
才晚上八点半,白啄却是要在沙发上睡觉的架势。
白啄刚闭上眼,电视里句如约传来了声音。
砸门声、开门声、关门声。
关门时伴随着人声,声音很大,不管是关门声还是人声。
“快点,给钱。”
一个声音嘶哑、略显老态的男声。
“没有。”
闭上眼睛的白啄嘴角弯了弯,这是许厌的声音。
“兔崽子,你他妈真是翅膀硬了,忘了谁把你生出来......”
“嘎达。”
白啄想,这时许厌应该点了一支烟,隔着烟雾看着对面的人嘴脸。
在满耳的骂声中,白啄用耳朵捕捉着那细微的动静,她似乎能听见许厌每一次吸烟时的呼吸。
白啄想象着许厌的动作和表情,等对面的人骂完,他一支烟应该也吸得差不多。
等男人骂骂咧咧说完,许厌会把烟头熄灭,再轻飘飘堵回去。
----说了,没有。
“说了,没有。”
两道声音如约重合后,白啄嘴角弯得更甚。
从后面更加激烈的骂声中,白啄不用想就知道那人有多气急败坏,他脸上的刀疤肯定也显得更加可怖。
白啄听过这个男人的声音,就在那个公园里。
那时白啄刚确定了心意,那天早上她堵在公园门口等着许厌,白啄知道他有晨跑的习惯。
这还是白啄偶然发现的,她刚搬出来,周末早上来公园散步。
在这里,她看到了许厌。
所以,白啄知道这里能碰见他。
那天,白啄早早等着,看到许厌后跟在他身后,她想表白。
白啄想了所有许厌可能拒绝的话,并想好了理由去反驳他的每一个拒绝的原因。
可那天她并没有机会。
许厌在前面跑着,白啄在他身后跟着。
白啄并不经常运动,更不能和许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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