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儿,装成重伤的样子,骗取你放下戒心。”
说着,时砚在杭云散背后轻拍了几下,杭云散吐出一口黑血,人反倒是精神了许多。
周围是密密麻麻围着两人的下属,宝音大概是觉得这两人插翅难逃了,好整以暇的看着时砚动作,也不阻止,盘腿坐在那边就跟唠嗑儿似的,心情很不错的对时砚道:“本来没打算对你动手的,毕竟你父亲叫了我这么多年的姐姐,我怎么说也是你长辈。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掺和到我们折仙族的事情中来。”
杭云散被这一折腾,身体有虚弱,时砚没法儿嫌弃铲屎官不中用,索性坐在他旁边,让对方靠着自己肩膀休息一会。
虽然这动作,感觉哪哪儿都不太对的样子。
杭云散也不客气,靠在时砚肩膀上后,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觉得眼下的情况,他还能苟一阵子,闭上眼睛休息,嘴上不忘恭维时砚两句:“爸爸您总算是做了一回人,我可真感动了,莫名有一种被当成儿子保护的感觉。”
时砚冷哼:“我可生不出比我还大的儿子来。”
宝贵妃见二人不搭理她,也不恼怒,甚至很有闲心的让人在周围升起了火堆,那些下属们很有眼力见儿,像是郊游一样,在宝音的一声令下,三人中间不仅有了熊熊燃烧的火堆,地上铺上了上好的皮毛毯子,鲜嫩的羊腿架在火上不一会儿烤的滋滋冒油。
时砚和杭云散眼前,还摆上了两杯据说是北地特产的酒水,光是闻着味儿就很有后劲儿,很醉人的样子。
一副要和两人促膝长谈的架势。
杭云散突然就明白这是唱的哪一出了,靠着时砚肩膀,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小声道:“方才我心里想着您说的那句反派死于话多,便没跟对方废话,直接动手。
可惜没成功。
不过看现在这场景,对面这女人应该想的完全和我相反,她是觉得咱两已经成了瓮中之鳖,笼中之鸟,飞不出她的五指山了,便想让咱们两听听她这些年无处吹嘘的过往,瞧瞧咱们俩听到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后,露出的种种情绪,是如何取悦她的。”
时砚捏起地上的酒杯在鼻尖一闻,便知道里面没添加什么好东西,轻轻一挥手,一杯酒水全部洒在正在燃烧的火堆上,发出刺啦啦的声音。
这才淡定的回答杭云散:“我又没瞎,看到了。”
两人对面的宝音一点儿没有因为两人无礼的言行被激怒的迹象,反倒是像看两个不懂事的小辈一般,眼神里全都是包容和慈爱。
杭云散被这眼神恶心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在心里嘀咕:没激怒,有些可惜。
时砚倒不觉得可惜,反倒是对宝音的故事很有兴趣的样子,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晚辈洗耳恭听,您可以开始了。”
宝音哈哈一笑,对时砚的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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