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向来都是又爱又恨,这爱虽无关男女,说句知己却丝毫不过份。听他如此说来,她终于还是歉意丛生,朝他作了一揖。
权非同哈哈一笑,突然凑近她,伸手勾住她下巴,“跟开个玩笑,又没真恼,不过,这样还真是可爱。”
素珍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气不是,不气也不是,狠狠白了他一眼。
哪知,权非同却乘势低头,往她唇上就是一啵。
“妈.蛋欠揍!”
唇上温软湿润的触感,对方幽深的眼眉,毫无预警突在眼前放大……素珍怔愣半晌,方才反应过来,她用力一咬,将他推开,伸手捂住嘴唇。
“我将当朋友看,却一再作弄我!权非同,我们就此绝交。”
她目光变得凌厉,怒指着他,连玉的冷漠李兆廷的绝情,终于找到发泄的缺口。
权非同唇上沁出血珠,他抬手一揩,却靠着她坐了下来,“认为这是作弄,可我只是想做自己想做的事,又怎算作弄?”
“何必把从连玉那里受到的委屈发泄到我身上?”
他微微叹气,看去竟是一脸无奈。
“我没有。”
权非同一句似曾相识,让素珍想起她和李兆廷说过的话,她心想是不是太过了,一乱之下将被子盖过头肩,一想不对,根本就是权非同在强词夺理,凶手变受害者。
她恨得牙痒痒,正要起身走人,已连人带被被权非同抱进怀中。
也不知是她病了,还是权非同平日也热爱锻炼,反正是被抱得贼紧,完全动弹不得。
权非同闷闷的笑声在被外传来。
无什么奈!这奸相就是装的!
没一会,同样低闷的哭声从里面传出。
权非同微微拧眉,将被子掀开,素珍哪里是哭,一见得脱,下.床捞起靴子就跑.
“奸
相,本官还要参加宫宴,恕不奉陪。若下次还做这种混账事,我们就真只有绝交了。”
权非同:“李怀素,不看看外面现下已是什么时辰?就这脚伤,宫宴是别指望参加了。”
素珍心说不好,双手用力将门拉开,屋外天空,已是星辰闪烁。
“别怪本相不提醒,宫宴还有将将半个时辰便开始。”
她一惊,脚步顿了下来。权非同的家离皇城说远不远,近也不近,就算她有心跑过去,她能跑得过时间?
这时辰过了出现,对皇上太后是大不敬,倒不如不去,最近无情的事已相当惹太后注目,她不能火上加油。
本来留下来是想陪他打这场仗,可这几天朝上所见,他局面把握有余,她去不去又有什么干系。
他已不想再看到她。无烟替她解释了,可他否定了。
无论换成是谁,都会否定的。
她不及阿萝。
可阿萝是谁?
这名字竟不似陌生,她苦苦思索,却又想不起来。
不行,她还是要过去。
她要问他,阿萝是谁。她不要放弃他,他不想放弃他。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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