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暗忖着,眉目间,已是杀机一片。
在秦刺快速转动思维的时候,郎昆也没闲着,在秦刺点出他背后站着的类血族时,一刹那间,他有种被脱光了衣服,赤诚相见的感觉,似乎自己身上所有认为是秘密的东西,早就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但是仔细一想,类血族的计划,乃至全部的实施方案,只有自己一个人知晓,巫教以及秦刺不可能掌握,他就明白,秦刺不过是在诈他,心里顿时稍安了几分。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不得不面临一个巨大的难题,那就是如何摆脱秦刺,现在的他,还没有和秦刺交战的实力,他不想以卵击石。
“该死的,也不知道秦刺这家伙是如何找到这里的,难道我并没有甩脱所有的跟踪?”郎昆暗恼着,目光一阵闪烁,当瞥到墙角处那两个昏迷的女人时,他又有点心痛,这两个女人笨是他手上最重要的砝码,但现在,想要临时在把这两个女人挟持在手上显然是不可能了,对方不可能给他这样的机会。
“看来只有撩拨泰勒这个老家伙,我才好趁机溜走,不过这头老狐狸可不好糊弄。”郎昆的目光落在了泰勒亲王的身上。
而泰勒亲王似乎也像是感受到了郎昆的目光似的,将视线转移了过来,两人的目光一交汇,郎昆就开口道:“亲王阁下,难道您打算坐视你的那些族人正在不断的遭受杀戮,而置身事外么?”
泰勒亲王微眯了下眼,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族人正在遭受巫教的杀戮,但此时此刻,悬殊的力量对比,让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相比较族人的伤亡而言,他更爱惜自身的羽毛,族人没了,可以再找,可以再调,可以再培养,但他自己这条命可就什么都没了,这种自私几乎是他与生俱来的性格。
当然,族人的伤亡,他也并非完全无动于衷,否则他也不会因为圣约翰大教堂的失利以及被斩杀了全部行动的族人而大发雷霆了。但知道归知道,该理智的时候还是要理智,更不能当了别人的枪口。
所以,听到郎昆的话后,泰勒亲王的思维迅速的转动了一下,便将目光投向秦刺,不失恭敬的说道:“尊敬的教主阁下,你我双方向来井水不敢河水,今日之事我方纵有不对,也不需要兵戎相见吧。”
“这头老狐狸。”
郎昆见泰勒不答自己的话,反而向秦刺服软,心里大骂不止,同时也积蓄起力量,悄悄地扣住了三枚珍贵的血雷符,应付秦刺的暴起。茨密西家族是指望不上了,他只有自己寻找合适的时机冲出密室。
听到泰勒的话,秦刺缓缓收回了思绪,目光在郎昆的身上流转了一圈,才落向了泰勒亲王。他之所以迟迟还没有动手斩杀郎昆,并非妇人之仁,而是考虑到郎昆的出现存在着太多的蹊跷之处,有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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