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中醒来,跳到地上不一会便爬到床上。
看到裸露在外边的皮肤,张嘴咬出小洞顺着钻进去。
睡梦中的南赧忍不住闷哼,手腕上多出一条红线,顺着胳膊延伸到后脖颈。
夏姑满意的纵身跳到树上,嘴角微勾举着笛子吹起来。
骨笛无声,但是躺在床上的南赧猛地睁开双眼,暗红色的光芒迅速闪过,脸上忽然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目光呆滞麻木的坐在床上。
不远处的质子府,白烨眉头紧锁,闭着眼紧紧握着被角,眼尾猩红一片。
“唔……”
藏在心口的蛊虫听到召唤,开始疯狂的挣扎,在血管中来回窜动。
“主子!”
“主子.……”
听到闷哼声的几人焦躁担忧的上前,看到躺在床上的人脸色惨白,瞳孔微缩。
白一心口发堵,声音微颤:“白烦,让人去请大夫吧。”白烦沉重的点了点头,换来小厮让他去请京城有名的大夫。
躺在床上的人渐渐安静下来,心口的蛊虫像是被什么压制住,重新缩回原来的位置,躁动不安的发出虫鸣。
大夫很快请来,看到床上的质子,唏嘘的摇了摇头,上前给他把脉。
随着时间的流逝,大夫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他师从苗疆,对于蛊虫的感知很准确,眼前这个白国质子,是被人下了蛊虫,将近有十年之久。
白一白烦已经换上普通的下人衣服,站在大夫旁边,紧紧盯着他。
大夫叹了口气,将东西装在药箱里:“蛊虫入体,命不久矣。”
“不可能!”
白一心下悲凉,主子不可能命不久矣,想到离开的神医和白麻,深呼吸平复心情。
“大夫,麻烦您在看看。”
刚才的那一幕吓了大夫一跳,知道眼前的人不好惹,重新给床上的人把脉。
脉相和刚才的完全不同,感觉不到有蛊虫的存在,但他第一次确实是发现了蛊虫的脉络。
掀开质子身上的被子,扒开胸前的衣襟看了眼,果然在上面发现了暗红色的痕迹。
那是蛊虫由内而外撒发的毒液,很小一滴不仔细观察便会把它当做普通的痕迹。
“蛊虫现在没有活动,我开张方子先压制住它。”大夫收回手刷刷的写下方子,想起蛊虫的一些事情来,张嘴说道:“蛊虫活动一般是因为下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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