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这般宽宏大量,实在是让人甘拜下风。”
“这哪有何胜负之分。”茅若雨笑吟吟地晃了晃纤指:“顶多,算奴家有成人之美?”
任吟姗眼波流转,再看向屋外方向,担忧道:“不过,先生他又该怎么办?他还不知我们之间早有沟通约定,想来如今还在天人交战,不知该如何面对几位夫人。”
“啊...此事奴家去解释就好。”
茅若雨笑意渐柔:“相公他性情温和体贴,总归是能坦然接受的。
不过,任姑娘往后可要与我们一同住在长岭县内?若要定居,奴家先去为你再准备些衣物、再腾出间空房——”
“夫人不必大动干戈了。”任吟姗笑了笑:“虽得夫人接纳,但我身份低贱卑微,终究不好谈何情谊婚事。将来若有空闲,再回来再与诸位聚一聚便已足够。至于与先生这一晚露水情缘...缘分既在,往后自然有再见之机。”
茅若雨闻言面色稍肃,低吟道:“任姑娘当真无妨?”
“我已不再年轻啦。”
任吟姗失笑一声:“住在何处、所谓名分,于我而言只是浮云,只要能与诸位聊上几句、吃上些团圆饭,便已心满意足。”
茅若雨垂首感慨叹息:“任姑娘这随遇而安的性子,果真是与相公一模一样,也无怪乎你们二人能一晚便看对了眼,几番交流便有不俗情谊默契。”
或许算不得心心相印,但二人这番对人对事的态度确实相似,仿佛早已同居生活了数十年的老夫老妻似的。
任吟姗笑而不语,眸光似水。
——正因双方心有灵犀,她才会对这个男人如此在意。
既受其点拨开导、又承救命之恩,她也唯有这一介蒲柳之姿能作侍奉回报。
“不过,虽未瞧见昨晚的旖旎之景,但看任姑娘这身子...”
茅若雨轻掩朱唇,有些惊叹般俯身摸了摸她的隆起小腹:“相公与任姑娘你当真是热情似火,涨的如此惊人。”
任吟姗面颊微红,但闻言还是不由得好奇道:“夫人昨晚难道不曾瞧见?”
“奴家昨晚一直都待在谈娘府上呢,想到你们二人或许...直至晨间才回来瞧瞧。”
“不是夫人?”
任吟姗神情微怔。
见其一副古怪反应,茅若雨也起了几分困惑:“怎么了?”
“昨晚院内好像有股奇怪的视线。”任吟姗微抿朱唇,困惑呢喃道:“我本以为是夫人你想到我们二人约定,特意偷偷回来瞧上一瞧。可现在...”
茅若雨脸色微变:“难道是飞贼?”
“若真是飞贼心怀不轨,先生自然能有所察觉。况且听闻院中的那柄槐剑同样有非凡异能。”任吟姗摇头失笑一声:“罢了,或许是家中的那两位侍女丫头起夜瞧见。”
茅若雨柳眉轻蹙,默默颔首。
既有槐剑守护,确实不会是何外来之人,而是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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