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出国的机会，还是可以凭着推荐信在国内实习，我做的这一行是暴利，只要攒几年功夫，以后会越来越好。你也是，你根本没必要出国，跟着那个男人，完全没有自我，即便现在死乞白赖地跟过去，他要还是不要你，把你一个人孤零零扔在那，你怎么办？”
是任人欺凌？还是干脆堕落在什么人身上，卖身给那些人让他们送你回来？
“哥哥不会那样的……”
路理说的太认真了，陶程程一开始还是气，后面就完全慌了。
“他不会，他不会说扔下我就扔下我的！我们之间有误会，我跟他在一起，才不是因为钱呢！就算哥哥没钱我的心也一样，他要饭我就陪他一起要饭，乞讨就一起乞讨！路理哥，你想错我了，我不是为了钱的！”
“那我现在也没办法帮你，我自己都出不了国，陶陶，这次要是真的没办法，我希望你不要再钻牛角尖了，包括和你哥哥。真的分手了，也别生拉硬拽死缠烂打，你知道我一直不想说，你的臭毛病真的特别多，再不好好改一改，你的人生绝对会被你给过废了！”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在搪塞我？你怎么了？就因为教授给我按按肩膀你就不舒服了？是我想的那样吗？路理哥？难不成你也喜欢我？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不帮我？从来都没人说你出不了国，你突然说出不了国不是不想帮我是什么！”
陶程程粗鲁地擦着眼泪，他是颤着声地在放狠话，甚至他以为，当他这些狠话都放出来的时候，他跟路理也一定没的朋友做了。
所有人他都失去了，不会再有人安慰他，体谅他的煎熬、他的难；他的辛酸、他的苦。
他又变成了一个人，带着他们说的臭毛病，臭臭的过一辈子。他以为下一秒路理一定是跟他决裂，可奇怪地，路理非但没有反驳他、骂他，反而是很恍惚地笑了一下，清澈的琥珀眼变得混浊。
“果然陶陶是知道的，虽然陶陶一身的臭毛病，但是你知道你有一个极大的优点，你知道没人能拒绝你，你也会利用这一点。好，好吧，陶陶，你还是想出国，是吗？”
“是的。”
什么优点？什么这一点？路理说话越来越奇怪了，自打从教授办公室出来，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现在还阴阳怪气的说话，这哪里是他纯洁无暇的路理哥？
他的路理哥，应该是喜欢暖暖地笑，穿暖暖的衬衫，眼睛也暖暖的，像有夏日的清茶融化了，怎么会这么奇怪，这么危险？
“路理哥你今天状态不对，可能是累了，你要真的烦我，我就回家了，哪天你好了我再来看你。”
对方眼里有如实质的危险真的让陶程程感到害怕，那一刻，他甚至忘记了自己为什么和路理争吵，路理为什么生气，而是想逃离，本能地缩回自己安心的小窝，可路理却说：
“我的确还有一个办法，让我们两个都出国，陶陶你想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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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前期可以说是非常蠢的，但我希望大家不要骂他，他会为所做的事付出代价，后面也会慢慢变好，嗯！（我还在痛苦地找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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