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提,小雪不问,我们怎好出言探询?再说我们的身份也有所隐瞒,想来那以寒公子也是不大信的。”沈明瑄道,“而且,他是何出身来历,此番是否当真是偶遇,并没那么要紧。”
他确实不大在意这些,子渊的徒弟,南江雪的师哥,想来也不会是什么阴险狡诈之辈,只不过他这厚着脸皮霸着南江雪的劲头,着实让皇帝郁闷。
然而,这样的郁闷才刚刚开始。
首先,以寒要求自己的卧房与南江雪相邻,以便随时与师妹叙谈,为此,三公子南江雨搬去了墨碣的房间,并与小十三挤在一张榻上。
第二,无论南江雪在哪他都跟着,即便遭到沈明瑄的嫌弃也在所不惜。
第三,与南江雪对剑伤了手臂——众人一致认为他是故意的,表示需要师妹近身服侍,以安抚他受伤的身心。
最最可气的是,他居然当着众人的面半真半假地对南江雪说,“我对师妹一见钟情,若是你我二人亲上加亲,想来你的师父和我的师父定会欢喜,不知师妹意下如何?我知师妹是北地宗主,靖北元帅,身份尊贵,师哥我入赘也是可以的。”
南江雪一呲牙,回答说,“那便多谢师哥的这番情意了。若哪日我想养几个面首,定会派人去找师哥。”
以寒一呛,对着自己长着如花笑脸、亮着满口白牙,说起话来毫无顾忌又能把人气个半死的师妹张口结舌。
沈明瑄和聂远的眉心一阵乱跳,几名宿卫全都低着头,不敢去看皇帝的脸色,琢磨着若是这位大小姐当真入了宫,陛下的后宫可会变成另一番景象?啊啊啊不能想,大不敬啊!
南江雪则在心中冷笑:我一个在军营里摸爬滚打,遭遇过一堆人起哄求亲的国公爷,还对付不了你了?看谁先败下阵来!
晃晃脑袋,解开打结的舌头,以寒换上一个落落大方的笑脸,“如此,一言为定!”说着举起手掌。
“一言为定。”双掌相击,南江雪也笑的无比真诚。
以寒心道,我这师妹当真是师伯的徒弟?师父不是说师伯他为人古板吗?
南江雪心道,我这师哥当真是师叔教的不耐烦了才打发走的?怕是被师哥气跑的吧?
墨碣心道,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阿木心道,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
沈明瑄心道,我是皇帝,要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
聂远心道,陛下的脸色太吓人了!今天一定要离陛下远点!
南江雨心道,他若是做我姐夫,似乎也很有趣呢!
小十三心道,面首是什么?于是也便开口直接问道,“雪姐姐,什么是面首?我可以吗?”
南江雪和以寒齐齐一呛,南江雨则大笑出声,“噗哈哈哈!可以的可以的!”然后一阵劲风,南三公子的身体“嘭”地撞开房门,径直飞摔了出去。
“主子,您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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