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而起,两个起伏点在围观者的肩头,瞬间便跃上了长台,直迫入两人之间。
天元皇宫,禁军校场,哪有人敢如此胆大。
墨碣和聂远各自一个旋身,急急飞退开去,风声起处,来人的外裳被刮的猎猎作响。再定睛一看,那人一身褐色团龙常服,金冠束发,两人都是一惊,慌忙俯身跪倒,“参见陛下!”
围观众禁军一听此言,哪里还管看没看得清,呼啦啦跪倒了一地,齐齐道,“参见陛下!”
“臣莽撞,陛下恕罪!”聂远剑竖于地,低身说道。
“起来吧。”皇帝笑道,“见你和墨大教领打的精彩,朕一时技痒。”说着又转向台下众人,“都起来吧!”
“谢陛下!”一叠声音响起,聂远等人各自站起身形。
“你们这儿倒是热闹的很啊,正好,朕跟大教领走上几招。”皇帝饶有兴致地说道。
“卑职不敢!”墨碣忙躬身道。
“走上几招不敢,抗旨倒敢?”皇帝笑道,一伸手甩开外裳,拿过聂远的宝剑,对着墨碣道,“来!”
“遵旨。”墨碣应了一句,再行一礼,既而手腕一转,脚步前冲,向皇帝分心刺去。
皇帝略一侧身,长剑一竖,剑与剑之间发出一阵尖锐的划击之声。
沈明瑄自幼也为大内高手所教,加上天资聪颖,又常与聂远切磋比试,勤练不辍,武功也属一流。
但他毕竟先是皇子,后为帝王,事务繁杂,虽每日仍会抽出时间习练,但毕竟不如武将那般专心致志,与墨碣对战,那更加不是对手。
但墨碣又怎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落了皇帝的面子,看着全力以赴,实则最多也就用了五六分的功夫。
但见皇帝手臂一圈,一剑如泰山压顶,墨碣忙举剑相隔,身体向后飞退,皇帝身形变转,直掠而去,蓦地出脚,当即扫在了他的膝弯之上,令墨碣扑身跪倒,待要起身,一把剑已经压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陛下英武,卑职拜服。”墨碣低头道。
皇帝撤开宝剑,笑道,“什么英武、拜服,墨碣你怎么也跟着他们学会拍马屁了?”把手中的剑丢还给聂远,皇帝上前伸手拉起墨碣,“朕这身功夫,对付一般人还行,跟你和聂远相比,那还差着一大截呢。”
一众禁军听皇帝说的坦荡,心里都很是敬佩。
“你有意相让,朕也承你的情,这欺君之罪,就不追究了。”说着哈哈一笑,一边接过康瑞递过来的巾帕抹了抹头上的汗水一边对禁军大统领道,“聂远,拿几碟酒菜,朕去与大教领饮上几杯。”
墨碣的房间虽比不上聂远,但在禁军武官中那也是上好的。
皇帝在房间里东摸摸,西看看,一时酒菜呈上,于是便在案几前坐了下来。“聂远你去吧!”对聂远挥了挥手,皇帝转向墨碣,“来,坐。”
“卑职不敢。”墨碣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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