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声,一直很沉闷,跌跌撞撞的跑了很久,连速度都没慢下来。
这体能,还真是挺值得夸奖的,不过听声音就知道,他根本没转完,一直跑的直线,现在离火车的距离,已经太远了。
我都不敢再抱着,他还能跑回来的念头了。
“听到了吗?给我说话,快回答。”列车长气的不断的嘶吼。
那边就跟没听见一样,偏偏还不把对讲机扔掉,就是不断的跑,速度飞快。
他敢这样,我们不敢啊,我死死的咬着嘴唇,脑袋里甚至闪过个念头,这个还在跑步的,真是还是那个乘警吗?
会不会,其实那个乘警都已经死了,这个只是为了牵制住我们,其余的人遇到问题,想往回联系,都做不到。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跟附骨之虫似的,怎么都甩不掉,但让我跟列车长说,把对讲机切断,我还真就做不到。
也不是多心疼,多不忍心,或者多敬畏生命,但是声音还在继续,这个决断就真的不好下。
等到我们冷汗都把衣服打透了,那边的跑步声,才终于停下,“列,列车长。”
“呼……”
“呼……”
我们同时松了口气,我扭头才发现,列车长的手都在发抖,显然,之前成熟巨大压力的,不只是我一个人。
想来也对,这些可都是他的兵,不管是在外面回不来的这个,还是那些还在车厢里,生死未卜的。
保护哪个,舍弃哪个,都跟用刀子在他心上割一样,这份选择,他比我难做的多了。
我吐了口气,有一种暗搓搓的圆满感,人呢,果然还是得比较,有个最坏的打底,就不觉得自己那么苦逼了。
“你那边什么情况?”这回他没再问,乘警在哪儿,因为显然问了也没有用,他之前都不知道,乱跑一气之后,肯定就更不知道了。
反倒是他突然停下来,很不对劲儿,我开始还以为,他是因为跑不动了,才会突然停下来,但是……
现在看来,好像有点不对,他喘气的声音,虽然很累很粗重,但还真说不上到了极限。
那是什么原因,突然停下来了?难道之前的危险,消失了吗?还是说……
我的眼睛骤然睁大,突然想到一个更让人郁闷的可能,危险会被他甩开,我是一百二十个不信的,所以,唯一能让他停下来的理由。
就是,前面有不得不停下来的地方,有更危险的存在,挡住了去路。
里面的呼吸声都充满着惊恐,“地,地狱……”
“你说什么?什么地狱?”列车长急的不行,偏偏那边没有声音了。
“说话,快说话,听到没有?你还想不想活着回来了?我命令你,说话。”可不管他怎么喊,那边就是一点动静没有。
列车长把对讲机,从耳朵边拿下来,还有信号,没断,要不是担心之前那种情况,他都恨不得刮断,重新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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