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了。
女人举手投降，“我错了，你不说就不说吧。”想了想，她接着说道：“等我联系上季诤言，会转告你的，在此之前，你就先不要露面了。”
张知脸上一怔，想不到这个女人看起来浪荡，心思却这样细腻缜密。
最后，张知想在离开之前知道，“我能知道你是什么人吗？”就算她现在说她是个某个杀手组织里的人，张知也不会诧异。
“不要问。”女人转了个方向，看着吧台旁边一扇暗红色的原木门，漫不经心地说：“就像我不问你的身份一样，你不用知道我的身份。”
“打扰了。”张知站起身，对女人说：“谢谢你的酒。”刚刚他还以为掺杂着毒品的酒意外地好喝，甘甜微凉，酒味不是很浓，有点像某种水果味的饮料。
“不客气。”女人伸手对张知告别，神情里颇有些遗憾，可能是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却吃不到嘴里的遗憾吧。
张知走出酒吧，走在灯火辉煌的街道上，身边人来人往，自己站在汹涌的人潮中却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去何处。
看到张知顺着街道慢慢走远了，蓝知知才松了一口气，快步走到暗红色的门前，伸手敲了敲门，门应声而开，宋密拿着一杯酒站在门后，神情很是落寞。
看见宋密这样，蓝知知叹了一口气，上去轻轻推了她一把，说：“人都走了，你现在伤心也没用了。”
“我没有伤心。”宋密歪过头看着蓝知知，大大的眼睛却没有了神采，“我只是在想事情。”
蓝知知一阵心疼，哄着宋密坐下，“好好，你没伤心，你一点也没有。”
像是出神一样，宋密看着蓝知知问道：“刚刚他还说什么了？”
你刚刚不是什么都听到了吗？蓝知知咬牙，强装笑意，“他刚刚问到你了。”
“明明没有。”宋密握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里面的浅蓝色的液体在杯子里微微摇曳，显示着她心底情绪的复杂。
蓝知知赶紧把酒杯从宋密手里拿走，否则一会她一定能撒一身，忍不住责怪道：“刚刚你怎么不出去？或许还有转机。”出去了话可能还有一丝希望，不至于躲在一旁暗自神伤，害得蓝知知都跟着她伤神。
“不可能了。”宋密轻轻摇着头，生怕摇头的频率大了，眼泪也会流下来，“我伤害了他最爱的人，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
蓝知知：“”什么破烂狗血剧情。
但是对面是自己从一起长大多次出生入死的宋密，她心里一阵抽痛，不忍心地伸手抱住了这个脆弱的女孩，给了她无声的支持。
宋密伸手紧紧的抓着她的衣服，近似哀求地说：“不要让他看见我。”
“嗯。”蓝知知安抚宋密，“不会的。”
这个夜很黑，黑得好像空气都会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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