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虫打出一道业力,拿出方才盛着小回天丹的青玉盒子,说道:
“此蛊已被我催眠,不会再醒来,你将它放进盒里,待锻造兵器时将它炼化,有益无害。”
白云生点点头,接过玉盒,把不再挣扎的蛊放了进去。
接着再次双膝跪地,说道:“云生再谢前辈为雪儿驱毒!”
白鹭洲温和地笑着,眼里闪过一丝溺爱,缓缓道:“你们且在这里修养一天,明日再出去。”
白云生听话地点完头,悬心落地的他咽着口水问道:
“白前辈,您是传说中的炼丹师吗?!您可以教我丹术吗!”
白鹭洲却是苦笑地摇摇头,说道: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知道丹术。实不相瞒,这颗小回天丹是白家祖上传下来的最后一颗丹药,江湖上的炼丹师早就不存在了。”
白云生不解道:“怎么会这样?”
白鹭洲唏嘘道:“时间太久了,有些事很难解释的清,以后有机会,或许你能找到自己的答案。”
白云生撇撇嘴,眼珠子一转,笑道:“那您能给我坛酒喝吗?”
白鹭洲一愣,接着哈哈大笑,心想:“这小子把老子忘得一干二净,喝酒的毛病倒是没忘。”
暮成雪也不禁莞尔一笑,苍白的脸上有了几分血色。
只见白鹭洲只手一挥,从角落里飘来一坛酒,笑道:“我这里只有这一种酒。”
白云生一只手扶着暮成雪,一只手接过酒坛,脱口而出道:“是五十年的竹叶青!”
白鹭洲哈哈一笑,道:“你小子不止看女娃的眼光不错,鼻子也灵得很啊。”
暮成雪目光一垂,玉容飞红霞,尚有病态的脸上漾出了一种说不出的柔美。
……
夜。
暮成雪斜倚在床上修养,美目微起,瞧了一眼窗外。
屋檐下,一老一少正喝得兴起,身边的酒坛子已经快成了抱枕。
“我醉君复乐,陶然共忘机。”
一个人和一个自己认识,却不认识自己的人喝酒,是什么感觉?
一个人和一个刚刚认识,却一见如故的人喝酒,又是什么感觉?
但不管什么感觉,白鹭洲已经喝醉了。
四百年来,他第一次喝醉了。
白云生也醉了。
人在开心的时候,总是很容易喝多,更容易醉。
可听这两人说的话里,却没有一丝醉意。
“小子,你说你失忆了?”
白鹭洲抱着怀里的酒坛子,仰望着竹林里的月亮,像是在看一位很久没见的朋友。
白云生也抱着怀里的酒坛子,脑袋慢慢地磕在坛子边上,慢慢地点点头。
“以前的好多事都记不起来了。但是有时候,有些事又会莫名地出现的意识中。”
白鹭洲落下目光,充满醉意的眼神中忽然闪了几道寒光。
“记不起来,有时候又出现?”
“是啊,有时候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废话,你喝了老子这么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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