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抱歉,家主大人,是我僭越了。”
九条孝行和蔼道:“津一郎,把你的书呈上来吧。”
津一郎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呈上了所著的书籍。
九条孝行接过那本书,随意翻看起来,抚须笑道:“嗯,不错,不错,果然是好书……”
津一郎神色激动:“大人……”
九条孝行朗声笑道:“良实,镰治,你们看,这艺伎的儿子,写的笑话就是不一样。”
老执事呵呵笑道:“艺伎的儿子嘛,他懂个屁,把这破书拿去八重堂说不定还有人追捧。”
九条镰治:“……”
苏寒:“……”
津一郎脸上的笑意凝固了,不知不觉地攥紧了拳头。
九条孝行嗤笑道:“津一郎呀津一郎,你好歹为你那个艺伎娘亲想想。”
“你一个连姓都没有的贱籍子弟,怎么配得上指点稻妻?这书呀,我看不如还是给良实吧。”
老执事接过那本书,随意瞥了几眼,嗤声道:“这破书,留给当我擦屁股纸还差不多。”
津一郎愤怒地从老执事手中夺过那本书,指着屋内的苏寒等人说道:“你,你,你们……”
“稻妻迟早会毁在你们这些人的手中,与其被你们糟践心血,不如我亲手毁了它!”
说着,津一郎气得抓起那本书就用力撕了起来,一下,两下,撕得漫天雪花飞舞。
苏寒叹了口气:“我只是想问问[町奉行所收监处]在什么地方,关我什么事啊?”
“说到底我也只是一名足轻,见识短浅,帮不上你什么忙。”
津一郎环顾一周,恨声道:“津一郎今日贱如草芥,他朝未必不能腾达得势。”
“有朝一日,你们必会因今天的举动而感到后悔。”
砰的一声,津一郎一挥衣袖,愤然离开天领奉行管事屋。
老执事眯起了眼睛:“家主,这贱民似乎心怀怨恨,要不要做了他?”
九条镰治劝道:“良实叔叔,父亲,我看他已经很可怜了,不如就放过他吧?”
九条孝行哼了一声:“草芥就是草芥,艺伎的儿子就是贱民,永远都别想翻出什么风浪。”
“当然,正是这样一心想要翻身的人,也是最容易被利益收买的,心志难成气候,不必放在心上。”
苏寒沉声问道:“镰治大人,请问[町奉行所收监处]在什么地方?”
九条镰治说道:“苏三,正好我也准备去[町奉行所收监处],不如你就随我一同过去吧。”
苏寒微微颔首,谢过九条镰治,与他一同离开了天领奉行府。
九条镰治的举动正合他的心意,一切都在按照计划如期进行。
既然神子不愿沾惹麻烦,那么接下来,就要借一借九条镰治的“势”了。
虽然苏寒只是天领奉行的一名小小[足轻],但在代行宫司稻城萤美的面子上,老执事与九条家主表面上待他的态度都不会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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