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翦吓得立马弹坐起来。
“差不多。”柴种玉模棱两可地回答,双手环胸,看着男友质问的态度,表情有点怪异,但姑且稳住了气场,“既然你俩都没什么事,去把门外你们干出来的好事儿,清理一下吧。”
死翦:“好的,没问题。”
这事儿他有经验,他从沙发上起来,到阳台拿上拖把和桶,便钻进了洗手间找盆。
温友然见他去洗手间的行径熟门熟路,心里终于有了答案,想和柴种玉对质,刚转过头,便见她盯着自己,慢条斯理问:“你还站在这里干嘛?去拿扫把和拖把啊。”
死翦从洗手间钻出头来,上半身探出,“温友然,搭把手,我手被你拿玻璃割到了,使不上力。”
“fuck,你叫我什么?”温友然低头骂了一声,认命地朝洗手间走去,气不能往柴种玉身上撒,但往死翦身上撒的话,他毫无负罪感,他恼怒道,“我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么?”
死翦往桶里放水,走了出来,纳闷道:“你他妈是狗吗?怎样都要吠一下是不是?干嘛这么生气?不然我叫你什么?”
“我管你叫我什么,反正不能叫我名字。”
“你名字取来不是让人叫的吗?”
“快一点。”柴种玉拍了拍沙发,打断二人的争吵,“我晚饭没吃。”
温友然只伤了腰背鼻子和嘴巴,手臂因着爆发过片刻,有过短暂的卸力,但此刻全然好了,于是担起了扫地和换水的重担。死翦有一只手伤到了,便用另一只手操控拖把拖地,完事儿了抹布擦墙上的血迹。
整个过程,柴种玉都双手环胸,倚靠在门边上,如同监工,看他俩忙活,抹布脏了便还给温友然进屋里去洗,洗完了出来是死翦来擦。
李茶已经走了,白凝担心柴种玉的人生安全,决意留下来,然而没想到会看到这幅画面,两个大男人血拼,把楼道弄得鲜血四溅,事后竟然如此温顺听话,打扫着自己制造出来的一地狼藉,还搞起了分工合作。
她不理解,但她大受震撼,这件事爆出去是能上1818黄金眼的程度。
最离谱的是,楼道恢复干净的半小时后,他们一行四个人,在小区隔壁那条街的糖水铺坐了下来,一人一碗清热解毒降火润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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