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办法把那些话说出口。
“我也不知道,二蛋这里怎么了?”
牛鹏虽然也很担心,可是目前最多重要的是先把二蛋安葬下去。
他怕二蛋的尸体会发生异变。
“二蛋不肯进棺材,五六个大小伙都抬不动他!”
牛富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把汗擦在自己的衣服上。
牛鹏靠近牛二蛋,仔细地看了看。
然后一脸严肃地说,“这纸衣不去,可能谁也搬不动他!”
“可是这纸衣,我们也不敢动啊!现说了,能动得了吗?”
牛富皱着眉头问道。
“能动……”
“能动?谁来动呢?”
牛富是不敢,他把目光投向牛鹏。
牛鹏脸色一肃,“自然是我来动!”
“那行,需要我配合吗?”
牛富一听牛鹏接下了这活计,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不需要,你只要好好看着别让他们进来就行!”
牛鹏说完,慢慢地走向祠堂的供桌。
供桌前的神台上,摆放着有几十位牛氏的祖牌位。
牛鹏把自己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伸手在供桌上拿了一柱清香。
右手捏着清香伸向供桌上的长明灯,嘴里念念有词地说道:“牛氏列祖列宗,今日牛家小子,牛二蛋时运不济,惨遭横祸。
二蛋已与纸扎仙婚配算不得浑小子,为让二蛋入土为安,请各位祖先助我一臂之力!”
说完,牛鹏便把手里的点燃的清香插进了香炉里。
原本燃的好好的香,插进香炉后竟然自己从中折断了。
牛富站在一旁看得傻了眼,牛鹏的脸直接黑得没法看了。
“鹏哥,这,这是怎么回事?”
牛富很久没有叫过牛鹏哥了,一是自己现在是村长了,觉得叫牛鹏哥有些没面子。
二是,他也上了年纪,儿子都那么大了。和牛鹏也是同辈,关系又好,所以很少叫他哥。
但是每次他叫哥的时候,都是有求于牛鹏,或者是害怕的时候。
牛鹏叫到他这一声哥,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要命,牛富这一声哥,叫得他心里慌慌的。
他不是害怕,他是有些担心。
“这纸衣祖先也没有办法……”
牛鹏无奈地摇摇头。
“那怎么办,总不能把二蛋的尸体一直放在这里吧!”
牛富急得不行,这可是祠堂。
逢年过节他们还要祭祀祖先,村里红白喜事还得在这里操持。
“要不,要不去村后头看看吧!”
牛鹏的意见让牛富头疼不已。
“那不好吧,那里可不能随便乱进!”
牛富不愿意去村后头,那里可是他们村的禁地。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没办法了!”
牛鹏说着甩了个脸子就打算离开。
牛富赶紧拉住他,“鹏哥,你可不能不管了。你都修了那个久的术法了,总比我们有办法一些!”
牛鹏眼睛一瞪,“我修法是为了忏悔,并不是为了降妖除魔。再说了,那位可不是妖魔!”
“鹏哥,在这里我们还有什么不可以说。那位如此嗜血,真的不是妖魔吗?”
“牛富你疯了是不是!怎么能这么说那位。你就不怕下一个死的就是你吗?”
“我怕啊!可是怕有什么用!我都怕了几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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