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甩掉。
傅少廷从军营回来,直奔北苑,见虞烟怔怔的坐着,不知想什么,竟连他进来也没丝毫反应,他拢了下眉,上前低声询问,“在想什么?”
虞烟蓦地回过神,抬眸一看是傅少廷,忙起身摇头,“没想什么。”
“你回来了?我让忍冬传晚膳吧。”说着就往外走。
“不用这么着急。”傅少廷拉住她手腕,往回一收,虞烟打了个趔趄,见状,他手一捞,整个人便到了他怀里,看着她问:“今日长吏夫人来了,你们说什么了?”
他回来正好在门口碰到准备回府的邬雪芳。
虞烟抬眸,不解的看着他,道:“什么都没说,母亲就问了一下我的伤口。”
“我看你似乎不太高兴。”
“没有。”她心里确实装着事,但她不能承认,若是承认了,傅少廷必追问到底。可这事她怎么可能告诉他。
傅少廷挑眉,“真的没有?”
“没有。”
“那就好。”
两人聊了会儿,便传了晚膳,这一顿吃得很融洽。
傅少廷还是歇在北苑。主要是他邀请了好几次虞烟去东苑住,她不去,那么只好他来了。
夜里。
两人相拥而眠。
睡梦中,虞烟只听得到“嗡嗡嗡”的声音,拧眉,又很快舒展开,忽地,坐起身子来,面不改色,眸子一片平静,直视前方,紧接着掀开被褥起身。
傅少廷问:“虞烟,你做什么?”
虞烟眸子闪过一丝光亮,朝傅少廷猛地扑过去,掐住他脖子,眼露狠光,“我要杀了你,杀了你,狠心狗肺,杀了族人,我要为我的族人报仇……”
“傅少廷,拿命来!!”
傅少廷察觉不对,一下将虞烟紧紧抱住,沉声问:“虞烟,你醒醒,怎么了?”
“杀了你,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
见状,傅少廷将虞烟抱得更紧,不让她有丝毫的动弹,他忽然想起了白术的话,‘中了相思子的人,下蛊人若念蛊,便回精神错乱,直接听命于下蛊人。’
想必这就是了。
……
虞烟次日起来除了头有些昏沉外,与往常无两样,昨晚的插曲并不自知。
傅少廷已去军营,越来越忙,早出晚归。又过了几日,虞烟身上好了,准备出府确定下她是否有能生人。
本来是想找府医的,可想到找了府医,傅少廷不就知道了,若知道不知会怎么想她。思忖了下,虞烟决定还是出府去。
剪秋和忍冬随行。
“济善堂”是漠北百年老医馆,一刻钟后,虞烟把了脉出来,终于放心了,郎中说不是她身子的问题,生养孩子是需要缘分的。
既然出来了,没有不去“玉满堂”的道理。
算起来,她确实有好一阵没来了,轻车熟路的从门进,径直到了玉满堂的后院。
李嬷倒是好一阵惊喜,笑着问:“女君怎么来了?”
“过来看看。”虞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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