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来会诊了。”
秦一萍过来,看了老太太,摸了脉,捏开颌关节,看了舌苔,看了伤,道:“血淤气闭,肝积郁气,心脏也受了影响,而且这一跌伤到了神髓了。”
刚刚流出来的明显就是脑脊液。
“还有贫血!”秦一萍皱眉道:“金针开窍,醒是醒过来了,但明显很可能脑袋血淤,随时再也醒不过来。”
“能不能消栓散淤?看起来是没有骨折,好好养养,起码不会瘫痪在床。”
秦一萍道:“那也够呛,他有个贫血,加上血淤,就算消栓散淤,血气也不足够可以冲散瘀血,而且更容易直接梗死,我是建议保守,配合针灸之术,长期按摩,一年半载能刚刚下床就不错了。”
“长期躺在床上,风热痰息肯定是少不了的,就更难了。”李郸道也是这么考虑的。
况且这两个看起来,似乎也不像什么孝子贤孙。
李郸道说着,那个小儿子便道:“大夫尽管治就是了,我肯定给我娘好好服侍。”
李郸道点头,道:“只怕能治好,也是白费了钱,你要做好这方面的准备,人财两空的准备。”
俗话说,老怕摔,少怕歪,这一摔可不仅仅是这么简单就能治疗好的,很多老人一摔,当年没什么,第二年就去了。
“那也治,总比某些人顾忌这顾忌那好。”
那年长的听着话,脸色阴晴不定,难看得很。
却见老人唉呀呀的道:“我不看了,我没病,我没事!”
却咿咿呀呀,话都说不清楚,带风带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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