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也是这么想的,蠢的很。”
罗炳忠一副了然的模样说道:“殿下高见!”
朱瞻墡深吸了口气说道:“你觉得孤是那种蠢人吗?”
罗炳忠用了的摇了摇头说道:“那不能够啊。”
朱瞻墡吐了浊气,在平虏图前,看了半天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收起来吧。”
罗炳忠大声的说道:“好勒!”
他将画,小心的卷了起来,放进了檀木盒子里,下面铺着罗表金布,这画送京师,绝不会变了样。
陛下看了,一定知道我襄王府赤胆忠心,绝无二心。
“罗长史啊。”朱瞻墡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
罗炳忠一愣,随即低声说道:“诶,殿下您说。”
朱瞻墡神秘兮兮的说道:“你可知陛下为何到此时还没抓拿广通王?孤都知道他要造反了!”
罗炳忠面露疑惑的摇了摇头说道:“不懂,殿下怎么看?”
朱瞻墡立刻露出了智珠在握的表情,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孤告诉你,陛下就那这广通王钓鱼呢,钓鱼你知道吧,得先打个窝吧,这广通王就是那个窝。”
“你看吧,谁跟广通王联袂,谁就死定了。”
“这在兵法里云:我欲战,敌虽高垒深沟,不得不与我战者,攻其所必救也!”
罗炳忠叹为观止,俯首说道:“殿下高见!”
朱瞻墡满意的笑了。
相比较之前那个宋案,他看罗炳忠顺眼多了,你看这一言一语,既满足了朱瞻墡指点江山的雄图壮志,又满足了他安于现状,安于享乐的心态。
“好了,去吧。”朱瞻墡乐呵呵的说道:“对了,让唱班、戏台搭起来!让伶人、乐工吹打起来!让舞姬、歌伎舞起来!”
罗炳忠俯首领命而去,走出了襄王府承运殿,重重的松了口气,他还以为襄王要造反,他还想着怎么跟朝廷打小报告。
不过襄王朱瞻墡,是个大明白。
罗炳忠匆匆而去。
襄王是个大明白,但不代表谁都是大明白。
同样位于湖广的武冈州的广通王就是大糊涂。
相比较恢宏无比,住三五百人,都显得空旷无比,每日丝竹之声盈耳,画个画都有人变着法夸赞、手握三万顷田,每天的日子除了享乐就是享乐的朱瞻墡。
武冈州的广通王朱徽煠(yè)的岁俸只有五百石,而且七成折钞。
这不单单是广通王穷,是岷府就很非常的穷。
隔壁的黔国公府手握三万顷田,比岷府更像亲王!
他们岷王府穷的都快去吃土了。
岷王世系自岷王朱楩开始,是朱元璋的十八子。
本来岷王府邸在云南昆明,跟黔国公府门对门,一个亲王和一个干儿子的国公府,那本来应该是岷王府在争锋中,全面占优势才对。
毕竟沐英他不姓朱。
可惜,岷王朱楩走背字,活在皇叔高危的大明朝,这朱元璋刚走,朱允炆登基就开始削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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