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心里还有他吗?这皇后的位置,就算他夺取给你,我都不在乎!”
裴玉愣住了。
“现在我根本不在乎他和谁好,和几个人好。我只想要你们都付出代价。”说着,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看向裴玉。
“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他吧?”
另一侧,符天呈去过灵堂后就出宫了。他前脚刚从马车上下来,准备回府,就看见韵茶坊的伙计跑过来。
“李瑛找到了!”
符天呈眉头一皱,立刻跟着去了韵茶坊。
“噔噔噔……”符天呈快速跑上韵茶坊二楼,开门,看见简之临站在里面。
还有,墙角里有个身披麻衣斗篷的男子。那男子约莫二十多岁,各自不高,灰头土脸,看起来狼狈之极。
还真给搜山搜到了。
符天呈走过去,李瑛似乎有点害怕地往后退。见此,他回头看了一眼简之临。
“这个马牌他也有,你看。”简之临把手上的马牌放到桌上,符天呈掏出裴玉给的马牌进行比对,果然一模一样。
“我已经知道一切了,而且,这些东西跟裴玉那三年有关。”简之临转头来到李瑛身边,神情凝重。
符天呈有些发懵,裴玉的雪山三年在宫里曾是不能提的禁忌。正是因为不能提,反而在知情人的脑海里留下过很深刻的印象。
符天呈那个时候还在跟父亲学习行军打仗,坐的是少统领的位置。那个时候他听父亲谈过一些事,说是有这样一个人给九爷顶罪了。
这一顶就是三年。
“我不明白,这和当年的顶罪有什么关系?”
简之临的表情是符天呈从来没见过的肃穆,那种沉重地带着狠毒的恨意。
“当年,你还记得九爷是因为什么被定罪吗?”
“我记得是驯马吧?当年皇子考核,场里有马发疯,九爷本该驯马有功,后来被查出来马有问题,又恰好与太子有关,所以九爷被有心人诬陷了。”
简之临点点头,“不错,皇子考核的马从来都是由皇宫里专门负责的,马都是上等的好马,而且得从小喂起的。”
“那怎么会发疯……”符天呈想了想,“不对,你的意思是,那批疯马被调包了?”
简之临扬了扬手里的马牌,看向李瑛。
“这马出自李家的马场?”符天呈回头望李瑛,李瑛缩在墙角不敢说话。
“不错,这马是当年被掉包从李家运来的。”
“我说呢,当年那批布置考核的人因为这次的事情全部受牵连,一一斩头。如此,更是死无对证。”
符天呈还记得,当时因为太子重伤,先皇非常生气,一怒之下杀了那些宫女太监。
独独那个时候,只有裴玉活下来了,被囚禁雪山三年,顶了莫须有的罪。
“你猜猜,这样的事,是谁联系李家的。”简之临点点桌面,符天呈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马牌。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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