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龟壳上,活像是开了游艇在兜风。
太阳西斜,沉落海平面之下,夜幕笼罩,只有一盏灯照亮周围,黑暗和海水围绕在四面八方,似张牙舞爪魔鬼伺机待,只待人分神,会猖狂地将他们吞噬殆尽。
许他还得寻找等级更高原初生物,才能进行更加深入交流。
比巨型原初生物更高级……好像只有海皇了。
现在没信号,陈词无法判断海龟在把他们往哪个方向带。
龟壳很大,让表面弧度显得很,像在地面上不会感觉到地球是圆一样,躺着时候如同平地。
傅天河和陈词一起躺下,慕天席地地躺在睡袋里,那种无法言说恐惧度袭来。
上面是天,下方是海,同为深沉颜『色』,万一在睡梦中出现什么意外,海龟没有一直浮在水面上,那他们会直接在梦中淹死。
陈词和傅天河围在灯光旁吃过晚饭,至于身下原初海龟,一直在行进过程中滤食着海水中型生物,根本无需额外捕食。
过一个下午曝晒,寄生在龟壳上藤壶松了许多,傅天河趁着天黑不热抓紧时间干活,已清出很大一片。
夜已深了,耳边充斥着海浪哗哗,陈词把防滑垫铺在龟壳上,打算此休息。
忧虑还是让傅天河入睡有些困难,躺下好久,他才慢慢陷入混沌。
很久没做过梦竟然在这时候出现。
他听见海浪哗哗,看到朝着岸边翻涌而来浪『潮』,卷着白『色』水花。
“你和它商量好了吗?我们睡着时候会不会……”傅天河欲言又止。
陈词:“应该不会有事。”
好吧,既然九月说了,那自己相信他。反正现在人是一条绳上蚂蚱。
母亲呼喊这一瞬间变为嚎啕哭。
傅天河回过头,看到却不是午后媚海滩,滔天火光卷走一切可视之物,燃烧成焦炭和灰烬,母亲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他指尖流淌出浓稠紫『色』,茫然站在原地,喃喃出:“……妈妈?”
很多大人和孩在海边嬉戏,纵情欢笑,他一样。
身后母亲在喊他名字,他却假装没有听到,继续向着更深处探索,他从是游泳一把好手。
有什么东西正从远方飘来,泛着金属冷光,他游了过,好奇地伸出手——
天边泛起鱼肚白,光芒照亮海面上薄雾,傅天河缓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角有几分湿润。
他抬手将湿迹擦,右深处又在泛出难忍痒意,傅天河用按了按自己那颗假,让疼痛把它遮掩下。
“做了个噩梦。”他解释道。
海浪将他淹没。
傅天河狼狈地从噩梦中挣扎醒来,睁开酸涩双,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眸。
陈词双手撑在防滑垫上,正低着头静静地望着他。
算时隔已久被翻找出来,仍带着刻骨铭心疼痛。
人吃过早饭,傅天河休息了一会儿,继续给海龟清背壳。
“我们现在到哪儿了?”他问。
请收藏:https://m.lshu.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