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后悔当时为什么能认真。
这年他在中无数次回想起这段调子,却一直能再度听到。
而如今他仰慕的少年他重新带回了那段记忆。
弹完这曲,陈词并有停下,自从来到地下城,他已经很久碰过琴了。
往常陈词都把练琴当做消磨时间的方法,毕竟在白塔的生活实在太无聊,就算他并非真正喜欢音乐,也只能静下来练习。
如今,他好像找到了除消磨时间之外的其他意义。
一首首曲子自少年指尖流出,有傅河熟悉的,也有他从未听过的。
他发现九月特别偏爱那种带着点宗教宿命感的乐曲,风格宏大而空灵,让他想起圣子、献祭和牺牲。
陈词一口气弹了近一个小时。
他有累了,终于停下,从琴凳上起身。
傅河回过神来,才发现终端的录音一直都开着,记录下了陈词这场演奏会的全程。
“辛苦了。”傅河赶忙掏出水杯递给陈词。
陈词喝了一口,在傅河身边的另一块石头坐下。
傅河叹道:“真不道你弹琴这么好,学了很多年吧。”
陈词只是嗯了一声,根据他对地下城居民的了解,学习乐器应该是蛮奢侈的,按照傅河对自己的现有印象,他不应该会弹琴才更合适。
只是弹都弹完了,再说这也用。
傅河然试探着问:“你是从哪学的?”
陈词不吭声,这是他一贯的沉默,用来应对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
傅河也明白他的意思,不再追问,就当这个问题已经过去了。
只是疑『惑』再度压在了他头,萦绕在九月周身的『迷』雾更深了一。
一个拥有极强精神力的顶级omega,还有着超的演奏水平。
傅河随口聊起:“小时候我也学过弹琴,只可惜那时候耐不住『性』子,觉特别无聊,现在才意识到会一点乐器挺好的。”
陈词:“你想弹吗?我可以教你。”
“真的吗?”
陈词点了下头,他水杯放下,咽下嘴的最后一口温水,坐回琴凳上,他只坐了半边,意思很明显。
傅河诚惶诚恐地起身,屁股很轻地落在了凳子的另一边。
残破的琴凳就这么大,个人坐着,不可避免地紧挨在一起。
这是傅河头一次和九月靠那么近。
甚至都能感受到少年身上传来的温度和淡淡的香气。
陈词教傅河弹了那段他念念的旋律。
先从右手开始,一个小节一个小节地教,陈词弹上一遍,傅河再模仿着重复。
学完个小节,再连起来弹奏一遍。
傅河记『性』不错,也有点基础,学不算费劲。
很快陈词就教完了这一段的右手,然后是左手的和弦。
只手分开弹完,就需要合起来。
左右手搭配着,看了右手就顾不左手,傅河陷入了无可避免的错『乱』。
陈词很耐地教他,不厌其烦,耐到傅河都有点不好意思,觉自己好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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