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谈谈才是……“真乃天助!如此可以顺理成章掐断姓马的后路,南都军必然全军覆没!大营内的粮草军械,足够再扩一协人马!到时候……”胡尊义满意地捋着胡须,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
吴平心来到了医官帐,刚挑帘探了个头,就听到了赵慎斌的咳嗽声。赵提领正卧在榻上,时而神志不清,时而悲天悯人,时而痛哭不止。药童战战兢兢地侯在一边,不敢离去,又不敢靠近,见到吴平心之后,慌里慌张地行了个大礼:“吴……吴先生!”
赵慎斌的目光偏了过来,看到是吴平心后,竟然略感一丝欣慰,挤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吴……吴先生……”
“赵提领感觉怎么样?”吴平心早就忘了昔日的争吵,此刻看到熟悉的友人面色蜡黄、唇色青紫,立刻知道他也染上了营热,心中不禁揪了起来,抬手就要抓腕切脉,被赵慎斌摆摆手制止了。
“先生昔日说这是营热瘟疫,我……我刚愎自用、一意孤行,酿成此次大疫……纵然一死也难解民愤啊……”赵慎斌痛苦地忏悔着,“我悔啊……悔不该当初未听先生之劝……还革了先生医官之职……”
吴平心以为自己会有一种扬眉吐气的快感,可是看着眼前这个病重的老头,却一阵阵的鼻头泛酸,只是若有所意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赵兄言重了……”
“县内外百姓……可还好?”毕竟身为医官,赵慎斌忍着剧烈的头痛,强撑起身体,眼中泪光闪闪。
吴平心犹豫了一番,还是如实相告:“很不好……大疫传播非常之快,粗算之下,染疫者在两三千人之上……我分身乏术,也……唉……现在病亡者,已有数百人。据我测想,此疫当是南都粮船返航时,自前线带回。营热之疫,发于隐秘,一旦被察已成洪水之势。若不是洋浦那些海贼警示,只怕这会我也未曾发觉。”
“洋浦……海贼?”赵慎斌瞪大了满是血丝的眼睛,盯着吴平心。他记得那日争辩,吴平心说起了洋浦发现营热的事情,自己还说那是海贼试图扰乱人心。结果现在……已是悔之晚矣。
“洋浦之疫已经结束,那些蓬莱秦人的医术好生了得!”吴平心此刻也是由衷地佩服。他取出两张方子,递给赵慎斌,露出笑容,“蓬莱大良造赠我药方二份,一份为他们改良的金人普济消毒饮,还有一份是他们自创的清营汤。这些天我以此二方试之,颇有疗效。今日前来,就是将此二方交于提领,以物尽其用。”
赵慎斌颤抖着坐起身来,接过药方仔细判读着,吴平心在一旁解释:“这清营汤粗看起来,是清气凉营、解毒养阴的功用,方中多为水牛角、生地、生石膏、金银花、麦冬、玄参、竹叶心、板蓝根、知母、丹参。若精神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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