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开的方子好多了。
盈袖一时高兴,重新写了一张药方放在桌上,然后回去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她就叫了采桑进来,道:“昨天的方子有些不完整,我又写了一个,你按照这个方子去抓药吧。记得要快些。”
她没有多少时间制药了。
采桑应了,带着药方出去亲自抓药。
盈袖就对沈咏洁交了底:“娘,大哥大嫂他们有事要去北齐,我想跟着他们一起去。小磊那边,还有郊外的庄子,您就多费心吧。”
沈咏洁将她拉过来,坐到自己身边,压低声音道:“你去北齐,是不是冲着凡春运去的?”
盈袖咬着下唇想了想,“是,也不是。”
她的主要目的,是找出害刘家的凶手,揭穿皇后齐雪筠的真面目。
找凡春运的茬儿,只是次要的,附带的目的。
“你去看看也好,但是不要强求一定要杀她。”沈咏洁叹了口气,她想得更加长远,“那天的事,你也看见了,凡春运当真有本事,我也小看了她。你……不要跟她正面对上。你去了那个地方,需要更加小心谨慎。那是别人的地盘,而凡春运又是北齐的县主……”
盈袖反倒笑了,她想起那夜看见的北齐禁军哗变的事,缓缓地道:“娘,您想左了。凡春运如果在东元国,我还真不敢把她怎样。但是她回了北齐……呵呵……”
“北齐可是她的地盘。”沈咏洁瞥她一眼,给她掸掸衣襟,“她如今又有这样的名声,你可别打错了主意。”
说来说去,还是觉得那天凡春运在东元国京城的城楼上自毁容颜,让北齐禁军退兵的事,大概已经让她声名远播了。
盈袖摇了摇头,“娘,您仔细想想,凡春运在东元国京城,是让谁退的兵?”
“北齐啊?”沈咏洁皱眉,“你这孩子怎么了?”
“对啊,她是在东元国,让北齐退的兵,所以她在东元国,也许算个英雄,但是在北齐,她就是个罪人。”盈袖挑了挑眉,说得很直接。
从那天看见北齐禁军哗变,盈袖心里就豁然开朗,突然明白过来。
原来在两国交战中,一个国家的英雄,就是另一个国家的罪人。
谢东篱以前教她,凡事不可做得太绝,有风使尽帆的下场,就是风一大,就会船毁人亡。
凡春运就是做得太绝,有风使尽帆,面子里子都要,看似占尽便宜,其实已经埋下了毁灭的祸根。
沈咏洁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想过这个问题。
听盈袖一说,顿时茅塞顿开,笑着夸道:“袖袖,你这一次真是不错,想得比娘要多一层。好,你去北齐,娘不拖你后腿。”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凡春运给你练手,你要仔细想想,如何对付她。”沈咏洁握握盈袖的手,“不能只用武力,也要用脑子。就如同你刚才说的一样,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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