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牢房里,在心里呵呵一声,抱着膝盖坐下。
没过多久,范长风就急匆匆来到大牢,打开盈袖的牢房,带着歉意道:“盛姑娘,对不住了。执政官殿下已经查明真相,您受委屈了。”说着,将一个小锦囊递到盈袖手里,“这是我们监察部的赔偿,请姑娘收下。”
盈袖束着手,没有接那锦囊,瞥了一眼满脸惊诧的白云婉,沉声道:“那我爹娘呢?就白死了吗?”
她还记挂着自己的告状。
范长风没想到这姑娘刚从死亡中逃出来,还不依不饶,尴尬说道:“这件事,执政官殿下自有定论。”
“我要见你们执政官殿下,我要知道他是如何定论的。”盈袖握了握拳,试探着问道,“我既然来告状,是相信你们才来的。”
白云婉在旁边听得冷哼一声,道:“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殿下何等日理万机的人,哪有功夫见你这个渔家女?也不拿镜子照照……”
“你害怕了?你怕执政官殿下秉公执法,让你连坐?”盈袖对白云婉嘲讽说道,她起身走到范长风身边,从他手里接过锦囊捏了捏,里面好像是银子的形状。
“执政官殿下明察秋毫,一定会知道真相的,你这个……居心叵测的进化者,一定不得好死!”白云婉依然维持自己先前的说法。
她打死都不敢说自己是捏造祖地消息。
如今只好希望那龙船坠毁了,他们同祖地联系的最后工具也就断了。
这样的话,要应证祖地的消息,可要花不少功夫。
只要不能证伪,她就有希望。
范长风默然听着这两个女子唇枪舌战,转身道:“盛姑娘稍等,我去问问执政官殿下。”
盈袖点了点头,拿着锦囊站在监察部牢房的尽头,看着眼前狭长黝黑的甬道出神。
白云婉眼神闪烁着,咬着下唇,惴惴不安地抱头坐在地上。
一炷香的功夫之后,范长风走了过来,对盈袖道:“盛姑娘,这边请,执政官殿下正好在监察部查看卷宗。”
盈袖深吸一口气,跟着范长风走了出去。
白云婉看着盈袖挺直的背影,瞳孔猛地缩了起来。
……
来到监察部大堂旁边的一间小偏殿里,执政官殿下谢瞬颜手拿着一本厚重的卷宗,转头看了盈袖一眼。
这偏殿里狭窄黑暗,但是他一身银色军服坐在里面,如同一道光,将这黑屋子照得明亮起来。
盈袖忍不住拿手挡在额前。
谢瞬颜的目光不带任何温度,淡漠萧疏,但也没有任何恶意,就是跟路上遇到的最平常的路人一样。
而盛琉璃是他的子民,他有保护自己子民的责任和义务。
这就是盈袖对执政官殿下全部印象和感觉。
不是不失望的,但仔细想一想,自己也忒异想天开了。
谢东篱就算着急,又如何来到这个地方呢?
如果他来了,又怎么会不认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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