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抗拒,整个套间回荡着他舒适的叫唤和艳丽的声响。
后来,井敬用力摁住我的后脑勺
最后关头我强硬的制住。
“白引!”他浑身是汗,已经沉浸在欲海里,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让他犯了脾气,他抓着我的手对我喊:“白引,放开!”
“呵,井敬!可我也憋着,你害我不能抱女人,你也得替我解决了!”
“白引!”井敬像是清醒了,他架起身,眼睛盯着我,黑漆漆的冒着让我心虚的邪气:“你把我当女人吗!”
看着他发狠的厌恶的眼睛,我的心都被冻住,咧开嘴,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那话:“女人?”
我直接把他翻了过去,并紧了他的腿,也看不到他的眼睛,用了上次的方式,一如我嘴上再残忍,动作再粗鲁,还是为他保留着最后的出路。
我是气疯了,他把我当作什么?
所以我说:“女人哪有你刺激。”
我看不到他的表情,那尖细的嗓说:“刺激?没错,是刺激。真特么刺激!白引!王八蛋,老腊肠,谁怕谁!”
我气疯了,除了最后那关口没弄。
该弄的他给我弄了,我给他弄了,平缓后,我心里只剩下一丝荒凉。
这股凉意让我忍不住一次次的撩拨井敬,再燃着起的热,能让我把心中的荒凉掩盖去。
井敬呢,就如沉浸在快感里的人在我怀里哭泣,撕咬,抓挠,却没有抗拒。
这一夜,很错乱,我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最后我紧紧的箍着他怕他逃开。
至于明天,我们会,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我醒来。
屋子里一片潦草,我遮着眼睛,眼底的霜冷得我掉的眼泪也是冰凉,
我心想他走了好,走了好!昨夜我做了什么,心里门儿清,可我却不想再认错和解释,跑吧,跑吧,留我一个人着吧!
撑着身子,掀了被,我看到床上的东西愣了去。
一件用透明塑料袋包装的t摆在了床上。
上面印着的那只凶狠的用彩线绣着的老虎头对着我,白色的底,和井敬身上穿着的那件同一款。
那价签还没拆,五位数的一件。
我心头恍惚,这也难怪井敬说这是花了他零花钱的礼物。
匆忙穿了衣服,我抓着t飞快的出了酒店,就像知道他下一步做什么,我冲去了火车站,动用关系查到了井敬的身份证已经买了回北京的火车票,在今早五点。而现在已经十点。
我给茹姨去了,茹姨淡漠的说知道了,顺带问了一句井敬是不是犯了少爷脾气,她以为他会在我这里赖一个暑假。
我不知怎么答,只说下月,我会回去看你们。
井敬走了,带走我的七魂六魄,我拿着那虎头t浑浑噩噩的又回到了部队,手下几个人看我脚步虚脱拉着我去了卫生院。
检查没什么大碍,我躺在床上,卫生院里不少女孩我,她们一波一波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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