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失心疯的咒骂和尖叫。
他慢条斯理地活动手腕,从首都带来的那丁点郁闷尚有残余,他还挺想跟人干架一场。
可想想还是算了,一是没立场也很奇怪,二是他为什么要为了纪酌惹事?
少爷自认以前也不是那种无脑看脸的人。
“……啧。”
莫不是这张脸特权太大了,真了不得。
再回到寝室时,下了晚自习,依稀回来了些人。
屋里除了纪酌,那俩齐全,谈话的内容跟祁峋不小心偷听来的接上。
嗓门较大的徐辉鸣急得把扫把当枪使:“还差两千软妹币,我今晚去卖个屁股吧。”
席让用湿毛巾擦空床板:“你早说我还在这伺候什么新同学。”
“主要是人刚来也不熟,我觉着他也不会借咱们钱。”
徐辉鸣叹了口气,“唉,当初都怪我冲动先下了狠手,酌哥非要把罪给顶了。”
席让:“你知道就好,阿酌有分寸,以后少给他添乱吧。”
祁峋听出了个来龙去脉的大概,刚下晚自习闹哄哄,身后什么时候多了个人他也没察觉。
纪酌刚夜跑回来,懒洋洋地问:“干嘛不进去?”
祁峋猛然一回头,被抓了现行。
但他觉得屋里那俩更不想让纪酌听到他们的对话。
演技这玩意儿突然附身,祁峋揉着脖子说:“我好像有点过敏。”
纪酌就知道这人的少爷病迟早要犯:“医务室关门了,你扛不住就上外边药店拿点药。”
语气跟关心沾不上关系,却也在不经意间透露出善意。
祁峋顺着话题:“学校附近几家药店?”
“两家,远点七星路口还有家诊所。”
“你挺懂的嘛。”
纪酌嫌他挡路:“还行,你不进门就让我进去。”
“等会儿啊,纪酌你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吧?”
“……是啊。”
祁峋用着不着调的语调:“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有偿。”
纪酌薄唇微抿,“什么忙?”
“帮我找个亲戚的下落。”
祁峋确实有求人办事的打算。
但更多是心血来潮,拯救问题儿童?还是看脸心软?反正他也不差钱。
“可能比较麻烦,”祁峋也懒得定义,“毕竟我跟那人就没见过面,他还躲我。”
纪酌云里雾里:“确定不是你网恋奔现的女友?”
“我长这样还需要搞网恋?”
“……”
祁峋无语:“再说哪有人躲我的,不该是我躲别人才对。”
纪酌承认他确实长得帅:“行吧。”
他俩对话的功夫,屋里那俩已经跌跌撞撞闯了出来。
脑门撞门沿的,踩不着拖鞋的,不知情的以为是来干架帮忙,那架势有够火气冲冲:“酌哥,啥情况啊?”
纪酌没鸟徐辉鸣,问:“你打算给多少?”
“小几千?”祁峋反问,“你觉得多少合适。”
空气里响彻一丝倒吸气的声儿。
祁峋心明眼亮,还得端着装着,那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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